据万祎的调查得知,邬子衿来自R市,不仅父母是语文教师,连祖父母,外祖父母也是语文
“大概11点左右他和一个漂亮女人离开了,”宗政顿了顿,生怕景衡误会,又补了一句,“他们去了楼上房间。”
“宗先生,4月26日23时30分至24时这半个小时,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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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衡进入书房时,宗政正在看书。
景衡自然猜到宗顺和一个女人能去房间干吗。“宗先生确定是11点左右?”
景衡从一个男人的审美标准判断,宗政属于男女通吃型,但是,那么多落花有意,奈何水太无情。
像宗顺这种日子过得潇洒的最大嫌疑人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了。
“业余爱好。”宗政似乎是没意识到景衡话中的意思,反倒问起了景衡,“景队在空闲时间,会些什么。”
“我想,他妻子也看到了,否则她不会对乔总提出回房休息。”
景衡:“……”
景衡第一个光顾的是宗家大少爷——宗政。
“宗先生有没有注意到宗三少在哪。”
宴会那天他就没回来。”
景衡顺便去花园找了宗顺明媒正娶的妻子——邬子衿。
“嗯。”在宗夫人心中,只要问的不是宗顺,怀疑的不是宗顺,其他人无所谓,景衡爱怎么问就怎么问,最好把他们抓进警局。
景衡能理解宗政的心情。明明同父同母,但待遇完全不同,宗政像是捡来的孩子,宗顺才是亲生的。
“景队,请坐。”宗政得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书。
“宗先生不仅通经济,没想到还对心理学有兴趣。”景衡瞥了一眼宗政手边的那本书。
宗政,32岁,已经是昶世集团总裁,而他的位置,是靠自己坐上去的,绝对是年轻有为,任何赞美之词附加在他上也不为过。如果非要指出他一个缺点,应该是尚未成家。
“锻炼,运动。”
“当时大家都在等零点,”宗政本不需要花费时间回忆,前天发生的事记忆犹新,“我和乔总在一起喝酒,乔总是我的证人,那段时间有许多人可以为我作证。”
景衡下楼梯时,被宗政最后的那个微笑和一句语惊得差点没踩稳台阶。
景衡问完主要问题,和他客套了几句离开,突然转问:“宗先生认为三少会是凶手吗。”
画作
“其他成员在家吗,我想单独问问。”
“谁?”宗政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死者?我怎么可能认识他的情人,怕是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情人的名字吧。”
“当时我提醒他,零点快到了,况且他妻子也在宴会现场。出席时已经带了一个,现在又拐一个,我让他不要胡来。但他没听,”宗政自嘲般笑了笑,眼底有几分落寞,“他什么时候听过我?”
“S市如果多些像景队这么优秀的警察,我赚钱时也更安心。”宗政没想到景衡的答案会是这个,却保持着淡然的笑意,像是与朋友的闲谈。当然,有人想闲谈,有人没这份闲情逸致,比如景衡。
“你认识季晚晴吗。”
“我希望死者是他。”饶是景衡面对过许多穷凶极恶的罪犯,也被宗政的微笑惊起骨悚然。宗家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宗政浅笑摇了摇,“他连领带都不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