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九歌正全神贯注地等爆炸答案，被他这么插了这么一句进来，竟当场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楚九歌静止了好几秒才又重新鲜活。他满不在乎地笑笑：“因为很讨厌啊。我小时候特别想要一套电动火车，光是看着它的金属外壳我都能起来的那种喜欢。我爸本答应给我买的，临到了商场却换成了一套。虽然在我的哭闹下，第二天还是买了回来，可心里那种感觉……你懂的。”

“噗！”楚九歌没觉得冒犯，反倒乐不可支，差点没捂着肚子躺地上打。

纪肇渊目不忍睹，“一样的。”

“夸得跟一样。学习好、长得好、自理能力强，再加上饭这一技能点……”楚九歌坏笑起来，压低声音，又拐到先前的问题上：“你这条件应该不少人上赶着想跟你对象吧，到底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

“没问题！”楚九歌勤快地跑去端完饭又拿了餐，“没想到你真的会饭啊，之前听我妈她们夸你，我还不信。”

楚九歌觉得无聊，靠在墙上开始玩儿手机。甫一打开锁屏，就见斯佳丽波涛汹涌着快从屏幕里溢出来，他猛地想起先前没得到答案的话题。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楚九歌的意料，他有些不可置信，愣了好几秒，脑子才又重新转起来。

他说完停了两秒，又没了表情，摸不准到底是讽刺还是情商低，对着楚九歌义正严辞地补充：“不太一样，你的智商格外低。”

纪肇渊推开他，热锅准备下油。他指指厨房的推拉门，摆明了要赶人。楚九歌眼角笑出来的泪，嘴巴翘着，顺从地离开。

了。

哪有人这么说话的？冷着一张脸一板一眼地简直就像本人形自走教科书。

“不懂算了！”

大小老婆都已经美出天际，纪肇渊竟然真没什么反应，看来的确对女人没感觉，那绝对就是喜欢男人！

楚九歌笑得停不下来。如果不是有十多个小时的时差，他真恨不得立给纪铭打个电话，好问问纪肇渊小时候凭一张嘴说哭众人的详细过程。楚九歌觉得这书呆子太好玩儿了，在逗弄纪肇渊这里找到了莫大的乐趣。他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能知己知彼，玩得愉快。

“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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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翘着兰花指，对着纪肇渊的耳朵气，每一个字都是从压着的嗓子里挤出来的：“那我呢？”

纪肇渊问：“为什么是？”

先前一直喊饿的人竟然没迫不及待地动筷子，反倒跟自己聊起天来，这让纪肇渊有些困惑。他很快地看了楚九歌一眼，目光刚一接却又别扭地移开。

纪肇渊低着，拿筷子戳了戳碗沿上的米粒：“夸我？”

楚九歌凑的很近，带过来一热气，烘烘的很舒服，但纪肇渊还是往旁边躲了一下，“不过都是碳氢氧氮组成的生物，没有区别的。”

“那你谈过恋爱吗？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我觉得还是女生好一些，温柔贴还可以埋。”

说谎也不找准对象？！他学着绿脑袋若无骨的殷勤样儿，紧贴着纪肇渊，心想小爷这么帅气人，肯定让你出脚。

纪肇渊饭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楚九歌面前就摆了两菜一汤。纪肇渊解了围裙，在他对面坐下：“还有两碗饭，你去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