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大外甥般的方祁连,就是典型的花花公子,游手好闲,今天搂着丰的成熟女,明天换个小玲珑的靓丽学生,最大的事业就是猎艳,枕边人水似的换,定不下心。并且他这人口味广
方祁连他们早就到了酒店,正舒舒服服地躺房间里带新认识的小姑娘打御魂。他了一声:“你等什么下班啊,早退早退,又没人你。我们就住在君悦,人都齐了,你速度快点。”
将近三十而立的年纪,又是一群大男人凑堆,除了聊正在起步发展的事业,便是聊提上日程的结婚生子。归亚南是他们当中活得最有计划的最省心的人,按就班的读书升学,按就班的接任公司,最后按就班的娶了门当对的妻子,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真应了姚若邻那句日子滋。
一边絮絮叨叨的忆往昔峥嵘岁月,一边上了酒桌,推杯换盏的闲聊今朝。
归亚南一见之下感叹:“还是若邻基因好,跟我们这种普通人不一样,被社会磋磨了这么多年,不仅没胖没秃,愈发盘靓条顺了。”一面说一面摸了摸自己整日喝酒应酬喝出来的小肚子,上的衬衫宛如麻袋,宽上宽下,不敢像姚若邻一样在腰腹收拢一点臭美。
其他人跟着笑起来,七嘴八的炸开了锅,说这个天天下工地黑了瘦了,反而比之前坐办公室神奕奕;那个混艺术圈混出了名堂,留长发蓄小胡子,越来越颓废忧郁,跟大学里判若两人。
他因为型偏瘦,打扮又爱赶,脸上架着一副学生气的眼镜,外形看起来确实像个青春洋溢的学生,比实际年龄小了十岁。和归亚南勾肩搭背的时候,跟他外甥似的。
姚若邻笑着拍了拍归亚南那一好肉,安他:“胖了证明你能吃能睡日子滋,看看方祁连这难民样,不知的还以为谁待他呢。”
一打小就认识的哥们儿成年后旅居美国了,最近才回国玩几天,今天下午的飞机,这会儿差不多落地了,淮南君归亚南牵,晚上准备了接风宴给他洗尘。他们这群狐朋狗友成年后各奔东西,虽然大分还留在国内,却分散在各个城市,平时除了凑一起打游戏联络感情,也是许久没见面了,正好大家最近都不忙,能空出时间来聚一聚。
姚若邻从车上下来,一袭修的黑色西装包裹着他瘦削却不孱弱的材,站在落霞的这一点点黄一点点紫色里面,像艺术家用圆画笔的钝笔尖勾勒出的油画像,艳丽又柔和。
那位打趣姚若邻一张照片可以说是男人也可以说是女人的损友,方祁连,呵地笑了一声,揶揄:“又胖又要秃的就你一个,别捎带上我们,我们可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二十七八,风华正茂。”
方祁连登时惊得无言以对。
姚若邻又说:“好了不提他了。还没到下班的点,我再玩半个小时就出门,你们如果先到了直接上桌,不用等我。”
si m i s h u wu. c o m
幸好他公司离君悦酒店不算远,差不多开车十五分钟。姚若邻收拾好文件,掉手机充电,提前打卡下班。出来的时候天还没黑,傍晚的夕阳烧红了蓝天白云,晕开大片橙黄颜色,其中夹杂着些掺了灰的紫,两种颜色交相辉映,仿佛浸在天空里,完全渗透了进去,投下来的天光也带着一点点黄一点点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