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随手丢掉,否则为什么意志坚强的人会被格外歌颂?不正是因为品格异于常人么?
扯远了,反正她就是比起日他们的,更喜欢弄他们的屁眼儿。
尤其是楚元琛,他那屁眼儿称赞一句极品名也不为过,毕竟跟其他几个没有系统存在就这辈子都不可能想到用这个的男人相比,这男人早就得没边儿了,自己把自己提前熟,仿佛就等着她出现供她享受的似的。
加上他又特别禁得起折腾,爱玩又耐玩,她要日他哪个他都能随时合,林夏爱他爱得要命,真要说哪天死在他上都是她活该的。
就嘴上还阴阳怪气着呢,可等鸡巴整进那紧致的,轻车熟路地钻进那试图抵抗但更像拒还迎的结里时,她脸上还是相当诚实地舒展开,出享受至极的表情,小腰灵活地扭着要往人淫更深钻。
这没骨气又不肯嘴上吃亏的小模样,让男人看了只想发笑。
她这半年来长高了些,形也丰满了点,可她骨架小,又难吃胖,站在稍微高壮些的男人边都显得小,胳膊都又细又,叫男人看了都想将她抱在怀里护着疼着。
可偏偏她在床上又凶猛无比,楚元琛每每看她伏在自己上动作的模样,尤其是她吃的时候,都会联想到一只小狗趴在狼上嚣张乱动的画面,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想笑。
当然,他也还没活够,这种事儿他也就在心里想想,真说出口,那这只小狗真有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本事。
“那你看着就是……嗯哼……轻些,第一下就弄这么狠,嘶——死丫,你是人吗你?”
他也不跟她吵嘴了,轻飘飘随口带过,来日方长,她自个儿拿眼睛看着就是。
何况他也没那多余的力气了,刚刚在浴桶那一战,真消耗了不少,他这会儿浑都还着,和子还一阵阵儿地发麻,而比起前边儿那后来新长的,他的最大弱点其实一直都在后边儿的里。
他知,是日不坏的,那本来就是长出来让她随便折腾的地方,可屁眼儿不同,那馋,却又,又气,他自己把自己调教得又又感,那子耐却不禁,她只不过才刚进来,还没专门往他受不了的地方呢,他就已经气吁吁,腰眼儿泛酸发,都忍不住开始打哆嗦了。
“我怎么不是?我分明是爱爷爱的要死,爷,你这屁眼儿是不是又了?真好日,嗯哼……真会夹,又又,爽死了。”
在这事儿上,林夏毫不吝啬对男人的夸赞,在容貌和方面,她总是乐于给予男人最大的鼓励,他们在这方面越自信,在床上就越爱孔雀开屏。
他们越开屏,她能享受到得好就越多,那她何乐而不为?
楚元琛自然能看穿她这点小心思,可还是那句话,他就是吃这一套,她是不是哄他的重要么?重要的是她愿意花这心思来哄他。
他便笑得愈来愈放,也越张越开,岔开着积极往她下送迎合,他那张妩媚致的脸,一卖起来就比窑里最会勾人的表子还要媚,简直就是活的公狐狸,那两口水淋淋的肉就是他阴补阳的宝。
“嗯哈、哈啊……喜、喜欢?嗯哼……喜欢、那就再卖力些……呜嗯……再往爷、哈啊、爽快磨磨、嗯哦——把爷、嗯、弄爽了,哈……你这鸡巴,有的是福能享……”
明明都被日得一句话都说不顺溜了,前边儿的嘴也跟着哗哗水,的馒肉都合不拢,一紧一张的,好似也在叫床,都这样儿了,他上边这嘴都还是半点不落下风,林夏就喜欢他这劲儿。
屋里的几个男人一个比一个顺着她,偶尔有这么个与众不同的调剂调剂口味,这小日子过得可真舒坦。
“嗤,那人家肯定好好卖力,求爷多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