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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周牧云便立ma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收紧下shen肌肉。
再怎么说,niao出来实在太丢人了,那跟村里那些穿开裆ku的小娃娃有什么区别?
“绷那么紧zuo什么?浪费力气,上边儿不要停呀,还想不想要了?”
可惜他的努力并不被姑娘认可,林夏反手一巴掌抽在明显绷紧的tuigen上,当场将他打回原形。
那刚褪下新一层蜡衣的小bi2这会儿还在发着颤,经历了几轮折腾之后,原本就丰满的bi2xue更是fei得不像话,比刚出锅的红馒tou还要饱满。
里tou的ruan肉没能得到半点疼爱,肉feng无法像平时一样张开显示存在感,此时完全被红zhong的外阴掩藏,乍一看活脱脱就是只ding端缀了颗红枣的小馒tou。
肉乎乎的,漂亮极了,林夏爱极了他这chu1遭折腾惨了的模样,她觉着这比那些粉的白的好看一百倍,可爱得她都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亲它。
而她也确实那么zuo了。
她扒开那层充血的肉mo,低tou一口将那花生米似的肉粒整个han住。
自从让男人们长bi2之后,林夏对这项业务已经相当熟练,虽说她并不是很喜欢口交,不guan是她去zuo还是男人们给她zuo她都兴趣一般,可架不住他们喜欢,而且反应很不错,林夏为了满足好奇心,就ying是练出来了。
似乎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被tian,完了也喜欢tian人,男人真怪。
“呜……呜咕……呜!!”
而这样的刺激,对已经承受了数场狂风暴雨的男人来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gen稻草。
林夏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给他阴di来一顿好生伺候,就被一大gu温nuan有力的黏ye糊了眼,这毫无预兆的,她gen本来不及躲,甚至还喝下去了一大口,气得她抬手对着痉挛哆嗦着的pen水saobi2就是啪啪几巴掌。
“咳、咳咳!saobi2!sao货!谁准你pen水了!欠打!欠抽!”
“呜、呜!呜呜……”
而她打的越狠,那bi2pen得就越猛,比林夏见过他最剧烈的高chao还要夸张,跟小pen泉似的往上滋,一连pen了四五gu才稍微消停。
她原本还生气呢,看完只剩下啧啧称奇了。
zuo之前也没让他喝水啊,咋就那么能pen呢?
难dao男人比女人多个装niao的qi官?搞不懂。
总之,她原本预想的把他上面那张嘴折腾够了,再慢慢折腾下面这张,最后才让他受不了地xie出来的美好计划是达不成了。
她很生气,可人pen都pen完了,再气也来不及了。
不过,xie愤惩罚还是要的,不听话的男人就得长长记xing。
她也不伺候人了,甚至还多抽了两巴掌,接着直起shen完全坐在了他脸上,连他最后的出气孔也彻底剥夺。
“放松点!我要灌你了!真的是,当兵的哪有你这么没出息的?这么一会儿都憋不住!”
也不guan人忍不住是不是因为她没完没了地刺激,总之他没忍住就是错的,就这点耐xing,万一让鬼子逮到一打岂不就全招了?
她边骂,边就松了jing1门,攒了一天的jing1水哗哗往里灌。
男人让她闷得这会儿连呜都呜不出来了,几乎是以求生的本能在拼命吞咽,她那非人的量,但凡慢一口他就得被呛死。
她she1了整整一分多钟才she1完,他也就被迫吞了一分多钟。
这时长跟她平时也差不多,属于正常发挥,但耐不住这次尤其量大,要说平时只是灌饱了的话,那这回周牧云就感觉自己是直接撑了。
更别说这次口鼻都被堵实,他还得不停吞咽,咽到最后他也恍惚了,不确定自己是真的在经历还是只是在zuo一场刺激的春梦,脑子迷糊了,shenti飘飘然,眼前又漫开熟悉的白光。
直到口中的堵sai物消失,温nuan的空气重新liu入肺bu,白光中才猛得炸开火星,一双手推着他,让他像溺水的人般猛得苏醒过来。
“嗬——额、呼哈、呼——呼哈……”
他拼命地大chuan气,似乎正试图通过呼xi重新找回理智。
可随着氧气输入一同炸开的却只有快感,他甚至都来不及感受胃bu的饱胀,下一秒就紧接着再次痉挛抖动腰tun,大脑又一次涌入足以冲散理智的刺激,刚消散些许的白光重新闪现。
“呜咕——嗬——嗬——额嗬——”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zuo了什么,只隐约听到姑娘的惊呼,他努力想让视觉回笼,想看看他的姑娘,可他zuo不到,他甚至没法平复一下呼xi,更别说控制一下疯狂抽搐的肌肉。
他那引以为傲并打小被夸赞无数次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泡沫浮影,他想,假如真有人死后真能前往极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