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三皇兄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听父皇派他去换防巡营吗,怎么就失踪了?”
安盛帝斟酌着用语,怕说得深了他听不明白,说得浅了又怕他想太多会错意,故而短短几句话花了他好一番心思。
安盛帝听了他的话,回味再三总觉得越想越不是滋味,什么叫正经银子,难不成他平时花出去的就不是正经银子了,难这银子还能凭白长出来不成。
“对了对了,朕命你回来正是为了此事。”安盛帝想起了召他进的正事儿,往前挪了挪子,“你皇兄眼下只是失踪,到底出了何事还需将人找回来方能知晓。”
背过去去,早知就不召他回来了,这一回来就开口问他要银子,还当真是来讨债的。
“反正朕同你说了,你若得空的时候,就替你皇兄顾着些。”
“好吧,朕就给你些银子,但你可不能私吞啊。”
说来说去,他还是怕自己会些丢了他赵氏一族脸面的事儿。
说完了一桩正经事儿,自然该说另一桩事儿了,总不能让父皇觉得他连亲兄弟的生死都不顾吧。
他对这个父亲早该寒心了不是么,这小小的一桩事,又何必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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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命你回来呢,便是盼你能为朕分忧,莫要在此时生什么乱,若得空了便去你皇兄府上坐坐,有什么事也帮着料理料理。”
赵炎昱倒是听出了他的意思来,感情他爹将他千里迢迢的召回来,是怕他在晓得自己兄长出事后,会一时脑发热出冲动之事。
赵炎昱这话一出,便牢牢堵住了安盛帝的口,想想自己的确没怎么给这个儿子多么银粮,这拒绝的话自然也说不出口了。
他正想发话,忽听得赵炎昱嗳呀的叫了一声。
赵炎昱一:“父皇,您是大男人,儿臣虽没您年纪大,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啊,您不方便,儿臣好似也不方便吧。”
“父皇,儿臣原本是想住行来着,但这些年朝廷也没银子修缮以至于儿臣住不得。再者,儿臣虽得了父皇的恩典,是个王爷了,但又没什么实职,那些俸禄钱粮还不够养活一家子人呢。”
反正这银子不是他们拿,也会被其他人拿了去,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便宜了那些人。
“你借住人家的地儿,怎反过来让父皇替你出银子啊。”安盛帝虽不在乎那么一点小钱,但今日若给了,天晓得日后旁人会不会学着他的样子来讨银子。
安盛帝眉一蹙,而后瞪了他一眼,摇了摇无奈说:“朕怎么好去呢,一来朕没这个时间,二来,朕一个大男人,怎么方便同你皇嫂走得太近。”
“父皇怎让儿臣去祁王府帮着分忧呢,父皇出面不是更好?”他板着一张脸,有些不开心地说着。
虽说他是一国之君,这面子确实比较重要,但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不如他的面子重要,赵炎昱还是觉得有些寒心。
赵炎昱嘻嘻一笑,想到自己不仅省了笔银子,又不至于让林晏君吃亏,左右他们俩个都赚了。
“父皇这说得是哪儿的话,儿臣再怎么爱钱,也不敢贪父皇给的正经银子啊。”
安盛帝发现自己又被这个臭小子套进去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手点了点。
安盛帝不想再同他废话,现下就想说完话快些将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