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之前,他也不晓得对那人到底该用怎样的情感去对待。
不过,这等小事素来不会让他惦记太久,睡了一觉起来后已忘了大半,与林晏君聊聊天喝喝茶后,又忘了一小半,张安一时又查不出什么来,所以一两天后他就将这事儿给忘了。
几日后,倒是张安派去查探他兄长消息那人先行传回了消息,信中说dao赵炎祁换防完毕,于回京的途中遇袭失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看罢书信,他便命张安将自己安置在无妄山庄的府兵都派了出去,无论如何,一定要查到兄长的消息为止。
原本他还想让张安回京再调些人手去找,但转而一想,兄长失踪之事眼下还未传扬开来,倘若他这兴师动众的一番折腾,定然会惊动京中各路人ma,反面予兄长不利。
故而,最终他思虑了半天,只能作罢。
因着赵炎祁之事,这几日他对着林晏君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带着遇上对他横眉冷对的华承毅时,都没什么心思互怼,种种反常总算引起了林晏君的注意。
“王爷这几日是遇上什么不称心的事了?我怎么瞧着心事重重的模样。”在见着他又一次出神之时,林晏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往日的赵炎昱虽让人有些难以招架,甚至在他看来有些聒噪,但这几日沉稳的反让他心tou难安,好似风雨yu来之前的宁静一般。
倘若他不问上一问,又如何安心呢。
对于林晏君今日难得对自己而起的关切之情,着实让赵炎昱感动了一番,寻思着莫不是他终于看出来自己对他如知己好友的真诚之意,也晓得关心他了。
于是,赵炎昱将压在自己心tou的这件事毫无保留的同他说了出来。
“本王的兄长,便是前些时间你也曾见过的那位祁王,他换防回京的途中受袭,眼下音讯全无,本王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
这桩事,除了张安,他原本也没什么人可以商量的。
眼下林晏君自动送上了门来,他想着他们二人之间并无利害关系,此事说与他听听也无妨,一来,自个儿还能排解愁绪,二来也定能让他晓得自己对他的信任。
可林晏君不晓得他的心思,还惊讶于他竟如此坦然的将这等大事告诉了自己,毕竟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牵扯上皇族秘辛,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也不晓得他当真是太信任自己了,还或是要害他。
“本以为是王爷在庄里住的何chu1不舒心呢,这等大事,请恕在下帮不上什么忙了。”林晏君忙着撇清关系,眼下最好是他能立刻离开无妄山庄。
两人心思迥异,各怀鬼胎,赵炎昱同他提及此事,自然也不是想听他提出什么见解,只是有个人听他说说话,如此便好。
“本王同你提及此事,自然也不是想你zuo什么,不过你问及了,本王自然是要告诉你的。”
他说得坦诚,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们二人之间情意深厚,而林晏君自问实在不想同他结为所谓的好友,只可惜,这位昱王爷却不是这般想的。
他将林晏君当作了自己的好友,才不guan他这个当事人同不同意呢。
林晏君的作派一向是明哲保shen,但眼下赵炎昱还住在他的庄子里,与之抬tou不见,低tou也要见,有些话也不是能省便省的。
故而,他稍稍思衬了一番,想到孟显前几日告诉他,说赵炎昱那十来个府兵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