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他一个人静静地赏月品酒,倒是桩极有情调之事。
此时他到好,四仰八叉的躺在屋瓦上,而他却只能苦命的坐在一旁替他赶蚊子。
“是,若王爷当真这般不放心,那属下即刻便派人去查探一番。”说罢话,张安便站起了,一个轻跃飞下了屋。
“王爷早前不是说过,祁王爷比您稳妥多了,想来应该不会将自己险入危难之中。”张安坐在他的旁,目光戒备地望着四周。
说起来,他也是被盛名所累,倘若他只是寻常权贵之后,想来也不会走到哪儿都被人嫌弃了。
看那人虽走得快,但步伐稳健,并不见急促之意,显然是庄内之人。虽说时候儿还早,但看那人的去向,像是山庄的后门。
“嗳。”赵炎昱轻呼了一声,坐起想阻止他,但只看到他大步离去的背景,快速的入了黑暗之中。
这大晚上的,何人会从山庄后门出去,总不至于这个时候去爬山吧。
这几日,因着他在山庄住的久了,连着林晏君都有些厌烦他了,有时亦失了耐陪他。
今夜也不晓得他家王爷起了哪门子的兴致,非要拎着酒坛子赏月,你说这山庄水榭亭台那么多,他偏生得在屋上赏月。
而至今皇兄与他约定的三五日早便过去了,那怕是送信之人途中有所耽搁,也该到了,这不免让他有些忧心,是否是因着皇兄发现的事情令他险入了险境。
然,也不晓得今日是个什么日子,竟出了个例外。
“真是的,要走倒是先将本王送下去啊。”他压着嗓音嘀咕了一声,顺手又摸过了酒坛子喝了一口。
昔日他呆在京城之时,虽也晓得为皇族中人,有些危险是避不了的,心中自然也会有所防备。
赵炎昱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借着屋旁的一棵大树下了屋,径直落在了院外,而后一路向着后门的方向摸了过去。
日查清了便写信告诉他。
赵炎昱一手枕于下,一手拎过酒坛子,微抬了抬,又灌了一口,烈的酒气直冲鼻子,酒过,一路而下。
“张安,你还是派个人去一趟,本王此回当真有些不放心啊。”赵炎昱缓缓。
“唉,正是因为皇兄行事素来稳妥,所以今次本王才会担心。”
此时的山庄后院安静的很,林晏君也不知是对山庄的位置很有信心,亦或是十分相信自己的那些护院,夜里也不见巡夜的。
小很狭窄,也没有青石铺路,像是走得人多了被踩出来的一条路儿,两旁杂草丛生,高低落差甚大。
所幸他虽讨厌自己,却未曾出什么出格之事,可天下之大,未必那些厌恶他们皇族的人都会如华承毅一般,只是在言语和神情上直白的表达着他的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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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跟得太近,见那人果然出了后门,在月华之下,不远不近的跟了一小段路,发现上了一条羊小,并非是那日他们走过的那条山。
然此次离京,倒是让他看到了许多往日不曾留意之事,譬如那个华承毅,明明他们并无过往纠葛,但他就是毫不掩饰对皇族之人的厌恶。
那人走得轻松
当他喝完了一小坛子酒,正打算下去洗洗睡觉的时候,借着站于屋上的高度,看到院外的小上,有一个黑影快速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