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躺哪儿去?”
韩贝尴尬地卡壳了,一时竟无言以对。
邱正夏不明缘由,但义无反顾站在韩贝这一边,“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照顾照顾生病的朋友是力所能及的,贝贝ti贴别人,我还没吃醋,你吃醋了?”
换刘懒尴尬了,嘴ying:“我们干的是玩命的买卖,你们当去玩啊?他既然生病了,就回家养病去,赖着我们尽添麻烦!”
卫金钩抱手站在旁边,狡猾地闭口不语,他想骂的话由外甥去骂,他不想得罪的人也由外甥去得罪,万一闹僵了,一句“年轻人不懂事”是免死金牌,让人计较不了。
韩贝没耐心了:“哈?你说对了,本少爷有的是钱,专程去玩,ti验刺激。你别废话了,照我说的zuo,否则就给我gun回去!”
刘懒仗着卫金钩撑腰,扯高嗓门吼:“凭什么?”
“凭什么?是不是我这个带tou老大对你们太温顺有礼,你不习惯?怎么?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韩贝不怒反笑,抛下狠话,故意说给卫金钩听:“在百色定的那些装备,只付了定金。让我玩的不爽,不愿再掏钱,看你能拿到个屁。”
果不其然,卫金钩往刘懒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笑容满面地dao歉:“韩少爷,这混dan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
9、双生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一行人两辆车抵达百色。卫金钩早在出发之前就预定了一个僻静的招待所,在中山二路的一个巷子里,是栋四层楼的民房改建而成,一楼临街,有三家店面,其中一家卖壮锦工艺品,花花绿绿地铺整个店铺。
韩贝ting想去逛一逛,给姐姐和外甥买点礼物,刚往那家店走了一步,邱正夏多嘴:“现在买,带在shen上多累赘,还是等返程时再买吧。”
韩贝脚步不停,斜眼瞥他,眼神在说:要你guan?
邱正夏几步追上韩贝,勾住他的肩膀,耳语dao:“傻贝贝,还逛什么逛?赶紧盯住卫金钩,万一他瞒着我们从云南人嘴里撬出juti地址,再获得装备,我们就被动了。”
韩贝没有想到这一茬,脚跟一转,往招待所走,冷冷问:“什么我们我们的,我跟你有一mao钱关系吗?”
邱正夏一蹦一tiao跟上,“贝贝,你还在生气呀?”
“不生气,你太危险,我和你保持距离。”韩贝对他不冷不热了三天――虽然原本就没热过。
邱正夏嘟嘴,装可爱,“我这么幼小稚nen,只是一朵小jiao花,怎么会危险呢?”
“天晓得,指不定趁我不注意在背后tong我一刀。”韩贝抚摸着自己的掌心,纱布今早拆掉了,血痕愈合,连痂都没有,可见那伤痕细得匪夷所思。
邱正夏嘴里不干不净:“我的心肝傻贝贝,为师想tong你也不是用刀啊……”
“你给我gun!”
不远chu1,卫金钩在服务台前喊dao,“韩少爷,只剩标间了,四楼是ding楼,热。给你和邱正夏开一间三楼的,303可以吗?”
看不出这破招待所生意还ting好,韩贝并不挑剔:“没问题,不过我不和他住,我和周大哥一间。”
周王言想也没想:“行啊,我和柳真是302,你让邱……”
邱正夏对着周王言发功,浑shen散发阴郁怨妇气息,眼神凶残恶毒:小浪蹄子!你敢抢我的男人?
周王言batui去追柳真,“唉,等等我!”
韩贝妄图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