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谁都懂,这条路上每天人来人往,从没听说过谁因为吃东西没洗手而在半路上中毒,吴文全肯定是被人下了毒。但没有证据,香家师徒的的确确没有接近过吴文全,卫金钩也不好发作,阴森森地瞪了香东潭一眼,“到小县城住一晚,刘懒,明天你早点起,把车开去洗干净再上路。”
“韩少爷,”那柳真冷不丁开了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刘懒一脸惊慌失措:“文全叔中毒了!”
“有幸能见见韩少爷的同学,一定有意思。”显然,柳真也深以为然,爽朗笑了两声,拱拱手,打开车门,“县城见。”
5、意外
吴文全面色发紫,浑抽搐,脖子梗,上吐下泻,搞得整辆车臭烘烘的,看样子是中了不得了的剧毒。
韩贝打开车窗:“发生什么事了?”
吴文全中毒没让柳真来摸脉,而是动用了香九如,说明他不医术,那么用排除法可以推论出他不会制毒解毒,技能是置炸药。韩贝眉紧锁,心里叫苦不迭:我这种菜鸟都能潜进盗墓队里,猞猁肯定不会失手,他到底是谁?
“没看到是他和我搭讪吗?”韩贝回往自己的车走。
叫柳真的男人至始至终没有言语,他面相老成,年龄在二十八到三十八区间,生得高挑却不壮实,削肩窄腰,臂膀脚比一般人略长,剃了个青秃瓢,一字眉,眼睛细小,睁着和闭着没有多大区别。既然看不到他的眼珠子,自然也难辨不清他在看哪儿,嘴角倒是天生上翘,仿佛一个笑罗汉。
“哈,真抱歉,”韩贝稍一定神,神态自若地胡诌:“这位先生像我一个朋友,我不自觉地拿你跟他比了比,就多看了几眼,真是太不礼貌了,对不起。”
“一种昆虫的分物,可能是不小心摸到了,没洗手就吃东西……”香九如说了一半,发现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于是耸耸肩问:“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怀疑我?我倒是想下毒让他倒霉倒霉,可是我和东潭都没机会接到他。”
足往后跑来。
卫金钩问:“这是中了什么毒?”
“我高富帅。”韩贝自己说着这话,也觉得好笑,一弹他的额,“好好走路,别粘着我。”
邱正夏如愿撒了回来,住鼻子探探脑,韩贝一把扼住他的后颈,警告:“看到没有?吃东西没洗手的后果。”
“像您的朋友?”
香九如嫌弃地皱眉屏息,摸了摸他的脉,“死不了,灌点清的汤药,睡两天就没事了。”
韩贝悻悻地强笑一下:“县城见。”
“文全中毒了,大伙都在看他,而你从下车开始就一直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柳真的嗓音出奇地沙哑晦涩。
邱正夏咋:“没洗手都有生命危险,这条路名叫洗手坡吗?”
“啊?我,我……”韩贝猝不及防,反驳:“我有吗?”
韩贝瞎掰:“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就没见了,你跟他长的还真是像啊,那眼睛,那眉……”心说:眼睛能小的跟你一样,也够奇葩了。
邱正夏下巴抵在他肩上,嘟嘴:“乖徒儿,干嘛和他搭讪?”
“那他为什么和你搭讪?”
一行人在邻近小县城的招待所住下,开了几个标准间,香家师徒一间,卫金钩和刘懒一间,柳真和周王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