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有个朋友给我带话,说警方关注到那块帛画很久了,我们必须小心再小心。”
“刑侦三队负责文物专案,”邱正夏叼上烟,吞云吐雾地说:“谣言说队长手上有个卧底能文能武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无所不知,堪比诸葛附shen吕布,快看看我们中间有没有这号人物?”
韩贝若无其事地转动手中的烟,白他一眼,“小哪吒,该不会是你吧?”
邱正夏往后一tiao,比出枪的手势,暴吼:“你们都被捕了!举起手来!”
香九如眼pi一tiao,“韩少爷,我们能不带他玩儿吗?”
韩贝淡然:“当然没问题,我想说这句话很久了。”
“好徒儿,你别过河拆桥啊!”邱正夏抱住韩贝大tui:“这一路上少了为师,谁能替你斩妖除魔?”
“别吵!”卫金钩呵斥dao:“为了以防万一……刘懒。”
“在。”卫金钩shen后稍年轻者往前一步,掏出几件仪qi放在桌上,“请大家出发之前,把能够收发信息的通讯设备留在家里,统一pei备对讲机,我这几件设备如果探测到其余可疑信号,那就对不住了。”
韩贝心下一咯噔,一直傲气凌人的周王言明显表lou出不满,皱眉dao:“卫金钩,你什么意思?怀疑我们?”
“不!小周,千万别误会!”卫金钩不紧不慢地解释:“既然我与大家合伙干这一票,那么,对在场每一个人都有十成信任,出此下策也是迫于无奈,并不是怀疑谁。也许你本意不愿走漏风声,但被人盯上了,在你shen上zuo手脚,xielou了大伙的行踪,到时说不清,伤感情。”
“金钩子说的有dao理,闹出猜忌就不好办事了,不如从出发开始就互相坦诚相对,谁也怀疑不上谁。”香九如tou也不转,对shen后人说:“东潭,听到没有?手机就别玩了。”
那叫香东潭的大男孩乖顺地应:“是,师父。”
周王言冷冷dao:“那一带没有开放的雨林山险水恶,一不小心走出国界,踩进雷区,什么危险都有可能,没有手机,万一遇到应付不来的危险,怎么向外界寻求帮助?”
“本来就是要冒风险的活计,怕这怕那,你不要去干脆!”出言ding撞者是卫金钩shen后的另一个人,年纪约有四十,也许更年轻些,只是tou发半白,显得老气。
“文全!”卫金钩喝断他的话,歉然对周王言说:“真不好意思,我这位兄弟脾气比较急躁。小周,要不我们先到百色,问清那个云南人后拟定更详细的路线图再说?”
得,这太极打得行云liu水,委婉地拒绝了周王言。总之,目前从这里出发,什么通讯工ju都不许带。韩贝拿眼角余光小心扫了扫周王言――探墓看风水,技能对上了,这人有没有可能是猞猁?
邱正夏:“相机能带吗?”
“无法收发信息的可以。”刘懒答。
“手表呢?”
“无法收发信息的可以。”
“MP3呢?”
“无法收发信息的可以。”刘懒lou出“你还用MP3这种玩意?”的表情。
“手电筒呢?”
“无法收发信息的可以。”
“平底锅呢?”
“无法收发信息的可以。”
“溜溜球呢?”
“无法收发信息的……”刘懒炸mao:“你有完没完啊!”
邱正夏捂嘴对韩贝说:“我还以为他是人工智能复读机。”
卫金钩转向韩贝:“韩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