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立臻的一拳挥向乌天,乌天堪堪躲过,也砸出一拳,两人很快不要命地打成一团。薛立臻向后三人吼了一句:“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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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不禁打了吧。
薛立臻也阴着脸,他手里没东西,不过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
妈的!这小子怎么回来了!
刚刚在墙捡到的半截木棍。
乌天看薛立臻后的三个人似乎还有点犹豫,便懒得理他们,直接一棍向薛立臻招呼上去。那一棍又狠又快,薛立臻有点没反应过来,腰上就这么挨了一棍,疼得他一龇牙。
乌天想,这次肯定得被打惨了,这帮孙子。
“最少半个月才能彻底好了。你同学这口子有点深,而且刚刚还用了酒――你们这些小孩儿真是下手没轻没重的!注意了,结痂之前伤口不能沾水,按时上药。可别再打架了,啊!”女医生说。
☆、当时(五)
聂原靠在诊所的沙发上,一下一下地息着。
不过,乌天也傻了眼:棍子折了。
太疼了。原来那个“喝下白酒像吞了刀子”的比喻是真的,酒在伤口上,太疼了。
结果乌天同样低声回答:“嗯,我知,回我非弄死那孙子。”
其实挨骂也还好,更让他烦恼的
完了,聂原低声说:“我刚才是疼的。”意思是,我不是真想哭!
然后他就听见了一声“乌天”,弱了吧唧的没什么气势,要不是喊的是他的名字,他肯定注意不到。
“好,我知了,麻烦您了。”乌□□医生连连点。
打斗停顿了一下,乌天和薛立臻几个人都扭,就看见刚刚那先行离开的男生着气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聂原无语,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又怕越抹越黑。
聂原觉得自己也够倒霉的,明明是乌天和别人打架,怎么最后自己的膝盖上划了个那么深的口子。还进了点泥沙,黑乎乎的。大夫用棉签蘸着酒把泥沙给一点点出来,那滋味,大概用小刀往伤口里,就是这样了吧。生理泪水一一地往上涌,刚开始聂原还闭着眼使劲儿憋着不出来,后来实在太疼,那泪水“唰”地就下来了。当时乌天就站在一边,还是沉着脸,也不说话,默默递来一张卫生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很长!!!话说到底有没有朋友在看啊来评论一个嘛!!!看在我日更的份上噢噢噢!!!微博@晋江大风不是木偶来勾搭嘛!!!
那三个男生互相看了看,挥起拳加入了打斗。
“大夫您看他这膝盖,大概多久能好?”乌天皱着眉问诊所里的医生。
乌天烦得不行,明天就返校了,这么热的天,聂原的伤口肯定不能捂,得出来――那怎么和班主任说?现在班主任倒是还不知聂原跟他出学校了,等他问起来聂原的伤,这些事就全交代出去了。然后他就要挨骂,挨班主任的骂,挨他姑姑的骂,最后挨他爸的骂。
乌天暗骂。
乌天只觉得自己眼花缭乱,腰上挨了一脚,脸上挨了一拳,后脑勺又挨了一拳,踉踉跄跄的上就要被推倒在地。乌天知,打架的技巧,就一个字,狠。谁狠谁不要命,谁就赢了。薛立臻他们几个人被乌天揍的不轻,不过他们还是有压倒优势,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