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机会说?”
活下去,死人才能闭嘴不是吗?哪怕她知她绝不是会随便乱传的人,但对方又凭什么相信。
洛诚忽然睁开了眼,看向晏因,看上去很随意,“在意?”
那么是封印了记忆吗?还是双重封印。
然后所有的记忆就模糊了,后来发生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男人温柔的撷去她落眼底的泪珠,却阻止不了她更加汹涌的泪。
女人再一次昏睡过去后,这次男人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接住了她绵的,抬起一手在她面前又了些什么,确认无误后放开她,看了一眼睡裙下的白皙的双,就如同孩子似的有些婴儿,珠玉般可爱。
泪水从眼角落,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哪怕生命再短暂她也想活下去,想看到明天的日出……
最终在男人慈悲的目光中,堕入了黑暗。
那双眼像是清澈见底的玻璃珠子浸在水里,干净剔透,漂亮极了。
“您不打算解决她吗?”到底是知他们的秘密,虽然封印了记忆后她应该也没办法说了。
她只记得昨晚上她慌忙从电梯里逃出来,然后呢……
沈桃打了个嚏,才迷茫地看向周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穿着睡裙趟在花坛上,她捂着自己犹如落枕的脖子,感觉它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了,四肢也有些僵。面前是一个有些年纪的环卫大婶,她眨了眨眼,了一声谢,才恍恍惚惚地站了起来。
等到男人再一次回到后座,晏因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又一次闭目养神的洛叔。
洛诚的目光依旧淡淡的,修长的双手一寸寸解开西装上的纽扣,脱下上的西装盖在她的膝盖上,才离开。
这是个相当内秀的女人,她的美需要挖掘。平日无论是材还是格都遮掩得严严实实,直到被强行从温的巢里拖出来,才会像是无所凭借的菟丝草一样柔弱无依,展现属于她的姿。
等第二天清晨,沈桃是被早起工作的环卫工人唤醒的,“喂喂喂,你醒醒啊!”
当她这样无辜地望过来,能令任何男人心。
这是非常消耗力的,哪怕是洛诚这样强大的血族要封印他人一段短时间内的记忆也需要付出代价,只是没想到洛诚会这么迂回而麻烦的事,他都不认为沈桃还能活下来。
发现上披着一件陌生男人的外套,淡淡的男式香水味,她看了一下标签,这衣服比她一年的生活费都要高。寝室里有一位念服装设计的舍友,她耳濡目染下也知些,还记得这个品牌是个不太为人所知的,只为人量定西装,价格不菲还有价无市,设计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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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因握着方向盘的手稍松,他的确不希望自己的同学因为被卷入这件事而意外亡,那张脸上的表情不应该是死寂,而是他记忆里那犹如向日葵一样的笑容,但他没有阻止的资格和实力。
“怎么躺在这种地方睡觉?”
这几年跟在洛诚边,晏因也有了些经验,洛诚并不是一个轻易动怒的人,只要实话实说,就不会太为难人,“没有,只是同学。”
而在车内的晏因似乎察觉到男人了什么,在看到男人越发糟糕的脸色时,就确定了。又看向他后那个无知无觉的女子,还微微起伏的膛说明她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