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酒十满不在乎地点点,“我也没打算找你们要钱。他借钱时已经把房子过给我们了,还完钱才能换回房子,还不上这房子就归我们了。我现在来通知你们,三天之内从这里搬出去,这房子我们已经卖掉了。”
金酒十和颜悦色:“你们给垫吗?”
si m i s h u wu. c o m
小绵羊们狂摇脑袋。
几个青年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把低的恨不得戳进自己的骨。
屋里有个女人喊:“姆妈,撒拧?”
五个青年立即站起来。
他抓了抓裆,对瞪大眼的女人问:“这是刘伟家吧?”
“刘伟不在,他欠你钱你找他要去,别找我们,我们跟他没关系,也没钱。”
“哟,”金酒十轻蔑的笑了下,眼梢扫过这几个模样凶神恶煞,在他面前却低眉顺目的小绵羊们,“行啊你们,侠肝义胆,铁血柔情。那会所里的账收不回来,你们给那孤儿寡母垫上呗?”
“这个……”瘦青年摸摸脑袋,对后面的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奈何他们都当没看见,瘦青年只好着说:“对方是个泼妇,他们又孤儿寡母的,我就……没……没好意思。”
“侬勿要胡说八!”女主人这声怒吼震到了金酒十的耳,他颇难忍受的歪过堵住了一只耳朵,只听那怒吼声仍在继续:“这房子是我姆妈的,什么时候归你们了?他有什么权利把房子过给你?你是什么人啦?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子我要报警啦!赶紧从我家里出去!”
“联系不上就不联系。他房产证不是已经过给我们了么?房子空出来没?”
有个瘦的青年递上一张欠条,
出来的女人四十出,只穿着睡衣,脯的两坨肉耷拉在腰间的赘肉上,发还有些散乱。看到金酒十光着膀子大金刀的坐在自家的客厅里有些回不过神,用本地土话问:“侬找撒拧?”
这是幢老楼,墙已经裂,底爬满青苔,楼里有霉味,实在不怎么样,却因靠近市中心房价高居不下。
女主人沉下脸,一手掐腰,声音尖刻,
“放出去的账都收回来了?”
金酒十躲开猫眼敲了几下门,等一个皱纹纵横的老妪出现在门里,就一把拉开门大步迈进去,边走边脱下上衣出爬满汗的上,他在房子里扫了圈,随后直奔厨房的冰箱,从里面挑挑拣拣拿出瓶可乐,拧开瓶盖后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金酒十这一烟抽完,也把从茶几上放下了,他把烟扔在一个茶杯里,那贯穿整个前的刀疤因为他弯曲的上愈发狰狞,像一条硕
金酒十脚搭在人家茶几上,嘴上又叼了烟,烟灰也不客气地弹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
“不垫充他妈什么好人!”他甩手将一沓钞票扇在瘦青年的脸上,又低声骂了句:“废物!地址给我。”
金酒十的拇指过堆叠的钞票,并没看他们。
“上次那个卖布匹的刘老板借得二十万还没收回来,人跑了,我们去他家就剩一个老太太,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孩儿,他们都联系不上姓刘的。”
金酒十拧上瓶盖,“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