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乱糟糟地随意挥挥手:“送什么送,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过两天一起上线打DOTA啊。”说着拉着箱子冲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沈铎的闹钟叫醒的不是沈铎,而是周骁。
周骁忍无可忍地在被窝里挪了挪手的位置,准备狠狠掐一下沈铎的腰。碰到对方光的肌肤,才一下子想起来昨晚的事。他微微一愣,下的黑手却没有停。
沈铎手忙脚乱地起,毫不避讳地浑赤着在房间各窜来窜去,找齐散在各的衣服。
下的灼热碰到了一起,周骁惊得一缩。沈铎低声笑起来,声音很奇异地变得喑哑:“胆小鬼。”
两个人就这样吻着,没有松开。然后在这样一个几乎让人窒息的长吻里,彼此终于得到了释放。
周骁有点发愣,
磕到了嘴,咬到了尖,又或是对方没控制好力,得自己手臂生疼。所有的痛觉都转化为更让人迷乱的快感。
大约因为已是深夜,两人又有些微醺,周骁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糊涂,什么全凭习惯或者是本能,并不受大脑支。也不知是谁,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的纠缠在一起,赤的也纠缠在了一起,带点激动与不耐烦地抚着对方的背,攀住对方的肩。
两个人昨天晚上都累了,挤在周骁的单人床上过了一夜。沈铎的睡相着实不怎么样,周骁看着压在自己上的沈铎的胳膊和,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了一晚上关于烤章鱼的章鱼须变长,紧紧缠住他不放的噩梦。
室友这些年,飞机也互相打过,距离却从未如此之近。
都说万事开难,有了一和二,就必定有三有四,直到有N。两人从未有过深入的纠缠,但是伴随“是你恶心还是我恶心”这句话而来的一个吻,已经变成了他们私下里的一个玩笑了。
沈铎气得要命,恰巧刚刚刷完牙,满嘴都是薄荷的清凉气息,转就覆上了周骁的,又很快退开,得意洋洋地说:“怎样,不恶心吧?咱俩用的可是一筒牙膏,你敢说恶心,以后你刷一回牙就给我吐一回。”
周骁醒过来,看着沈铎把被子拉过,嘟哝了两句,却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
沈铎大叫一声扑棱一下坐起来,被子到腰际,出上半小麦色的肤,直呆呆地问:“几点了?”周骁答:“六点半。”
周骁不知自己是不是红了脸。不过大概全上下早就红透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在发烧。
周骁躺在床上眯眼看他动作,开口问:“要不要我去送送你?”
两个人像两兽,急切地息着,想寻求更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试探着,彼此伤害着,却不介意,只试图在伤害中获得启发与灵感。
胆小与懦弱可能是一切雄生物最无法忍受的指责。周骁凑上去,虚虚地压住沈铎,用自己的下暧昧地与沈铎的相摩。
沈铎伸手,同时握住两个人的,开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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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
这一次的快感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对方一样升高的温似乎是最美妙的迷幻剂。在这样的时刻,周骁却觉得有一点空虚,似乎应该紧紧地握住什么,让的任何一都得不到空闲――于是他的右手找到了沈铎的左手,牢牢抓住,左手揽住了沈铎的,然后俯下去吻住了他的――好像这样才勉强得到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