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烁又问:“你觉得他想干什么?”
傅红雪收好了瓷瓶,便提出告别。
男人一旦过了少年期,再怎么形瘦削,肩膀也会变得越发宽厚起来。
她看着白景烁,笑着说:“先生就打算把我放这里?”
白景烁笑了,轻声安抚:“不着急,我们都不适合。”
路小佳想了想,淡淡:“怎么?”
两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通哑谜,双双看向丁灵琳。
白景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你以为你还小吗?”
他看向路小佳,继续:“对吧?被盯上的路大爷。”
半响后,白景烁拉着叶开去了后屋。
叶开变完装,白景烁递给他一个药瓶,轻声:“帮你省省力气。”
叶开坐在凳子上,看着白景烁换完衣服换脸,一刻后便成了那女子的模样。
白景烁和叶开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镇子,住进了一个破旧的院子,院子里还住了一对老夫妇。
他没有多留一天,没有说要去哪里,也没有人试图去留他,去询问他会去哪里。
他没有指名姓,叶开却知他问的是自己。叶开笑:“我不清楚,没听说过这个人。”
“该你了。”白景烁着女人的脸,用着和那女子近似的嗓音。
他们无所事事的待了三天,终于等到了白景烁要等的人,两个着垂纱斗笠的女人。
叶开摇了摇,没回答。
他离开的时候走的很稳却很慢。或许因为曾经跛过,他一直不习惯大步走路。
白景烁慢悠悠的说:“御供的云锦,剑穗中的血玉。手伸的这么长,自然会安排好戏本,你只要顺着他的意便可。”
白景烁深鞠一礼,笑:“还请小姐见谅,越偏僻的地方才越安全。”
女人挑了挑眉,她的脸上带着寻常女子难有的洒脱无畏,扬声:“名誉又不能娶我,把那个缩乌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两个女人进了屋,摘下了斗笠。
“成,都听你的。”女人将鬓发捋到耳后,曼声:“只要你能完成答应我的事?”
白景烁说不着急,就真的不着急。他和叶开带着丁灵琳先去了一次丁家庄,目睹了老丈人和舅兄如何骂女婿的戏码,又带着丁灵琳去了镇子里,拜托赵爷爷和赵月娘照顾她,还有心情多住些时日才动。
丁灵琳放下手中的杯子,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叹了一口气,柔声:“去吧。”
了针,递给他两个瓷瓶。
白景烁坐的端端正正的,明明是坐在摇椅里,腰杆却的笔直。他垂下眼,看着自己放在上的双手,忽然:“你怎么想的?”
“唉。”叶开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年纪较长的女人生的秀目红,明艳人。她举止间带着世家女子的矜持,也带着难以言喻的高傲。
白景烁用略带羞愧的表情看着她,低声:“只要您不介意在下败坏您的名誉。”
叶开沏了一杯花茶给她,她接了过去,小口小口呷着。花茶的酸甜压住了呕的冲动,她轻轻舒了口气。
叶开试图挣扎:“可以不用缩骨功吗?”
丁灵琳蔫蔫的倚在叶开的上,她不太舒服。
女人看向笑眯眯坐在一边的老夫妻,白景烁却在看她。他看的很认真,从容貌到段,从仪态到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