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也不一定要呆在深里,说不定还能出去游山玩水看遍大好河山呢!
其中不乏惊喜交加眼泪汪汪想扑过来抱朕大的。
褚贵妃虽然被贬为嫔打入冷,毕竟曾经是贵妃,后活着的妃嫔里地位最高的人。
这些人心有不甘,暗搓搓地跑过来试探皇子,发现他虽然长在掖庭冷,但在褚贵妃的教导下早已识文断字,而且聪明伶俐,新文默读两三遍便可记诵,智商简直不像朕生出来的孩子。
西阁并不是西边的阁楼,而是对建在房屋西侧的厕所的一种委婉雅称。
朕满心向往地YY着退休
朕舒舒服服地当个太上皇。
幸好朕完全不记得了。
朕又想静静了。
那些站队站了皇叔、一个劲儿替他说好话的大臣们就很尴尬了。
朕又瞧了瞧他的母亲朱氏。
朕有儿子,而且是个已经长大、强健的孩子,再立陇西王为皇储就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然后就可以随心所地尽情玩耍了!
在位玩耍朕还有点心虚压力,退休后玩耍那就是天经地义了!
中元节就是七月十五,俗称鬼节。
,似乎又不那么像朕。
这几年先让他好好学习,等他稍微大一点,朕就把皇位禅让给他。
朕欢欢喜喜地把皇子领回去,迫不及待想立他为太子。
虽然朕当着皇帝,大多数时候也是随心所地尽情玩耍。
顿时觉得无法直视。
朕愈发觉得自己渣到姥姥家了。
朕御驾亲临的消息传开,冷的妃子们纷纷出来见驾。
第十一章
但是这个意义不一样。
朕琢磨着,皇子这么聪明,显然比朕更靠谱。
朱氏从有孕到产子,一直是褚贵妃在旁照顾。
前面朕说过,朕很不愿意记得朕从前和妃子们私底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细节。
朱氏说她原本只是一名使女,侍于西阁,伺候朕更衣而得幸。
更衣前面也说过了,就是上厕所。
朕连她这个人都没印象了。
朕在冷里找回了一个八岁的皇子,这事无异于平地扔下一颗炸弹,不仅后天翻地覆,前朝也炸了。
朕看着那些眼泪汪汪的脸,发现好多都没印象了。
她作为见证人当然是可信的。
所以免不了有人质疑他的份。
朕看着一群貌岸然的大臣在朝堂上正儿八经地讨论查证朕十五岁时在鬼节的夜晚上着厕所一时兴起拉起打扫厕所的女来了一发并被一旁围观的起居舍人记录下来这件事的真实。
朕脑补了一下朱氏被朕临幸的这个场景。
这么觉得的肯定不止朕一个。
总之最后大家达成一致,这孩子确实是朕的亲生儿子。
朕把这些细节选择地遗忘了。
古人在这一天也会祭祀拜祖宗,有许多禁忌。
起居舍人去查档,发现朕确实在八年前的中元节祭祀夜宴后临幸过朱氏,与皇子的出生日期一致。
这个朱氏,就属于遗忘得特别彻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