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时在百官的一再要求下,甚至有人撞血谏,太后还政于朕,退居后。
此之谓色令智昏。
除了皇叔郡主,太后居然还请了宰相。
朕觉得朕还是安安分分一条咸鱼吧。
怕朕情商欠费不通人情,备好了宴席还说是朕请客。
宰相从
据说朕五岁到十五岁期间都是太后摄政。
这个“果然”暴了他的真实想法。
朕亲政后上朝看心情,一般每月不超过三次。
皇叔换了衣服,和早上的银甲武将兵哥哥造型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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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顺水推舟和宰相耽个美呢。
朕把自己成一个大字躺在龙床上。
朕脑补了一下她穿裙子的画面。
此宴名为陇西王接风洗尘,皇叔和郡主当然是主客。
朕把以上几种的可行都想了一遍。
那些提要求的人不知现在后悔没。
撞子的那个是不是天天在家里画圈圈撞墙。
朕以为出席这种半正式的廷晚宴,郡主会穿个符合她封号的礼服啥的。
太后果然周到,全都准备好了,朕只要往中间一坐就行。
张爱玲――也可能是仓央嘉措――曾经说过,穿越女不谈一场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恋爱,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郡主没有穿装,而是一袭男女皆宜的雪青色圆领袍,勉强算是……长玉立吧,如果她好好站着不动的话。
宰相黑着一张脸坐在朕的右手边阙下。
床太大,朕觉得甚是孤单。
啥?
朕一个激灵,顿时感觉灵台一阵清明,绮思杂念一扫而空。
不不不,朕羡慕的并不是“这么多”。
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意掰弯皇叔乱个呢。
郡主真是提神醒脑。
然后皇叔往侧方一让,出后面被他挡住的郡主。
朕跑到太后设宴的御政楼。
太后真贴心。
玄色盘领窄袖常服以细细的金线绣出蟠龙纹,金冠玉带,端肃沉稳。
朕嘴上说着不想去,却还是很诚实地去了。
高总孜孜不倦地提点朕:“陇西王初回京城,陛下设宴为他接风洗尘呀。”
那感觉就像……兵哥哥褪去制服戎装,换上燕尾服与你共赴晚宴。
高总又说:“太后已备下宴,就等陛下主座。”
朕被自己的脑补激出了一腔鼻血。
朕的脚就不听大脑的使唤屁颠屁颠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
高总笑眯眯地说:“陛下果然在寝呢。”
朕能不能不去啊?
朕也觉得应该摒弃这些古板的繁文缛节,女人不穿裙子好!
朕是应该掰弯自己和妃子们百个合呢。
然可以有这么多老公。
太后当政时大朝小朝从不缺席,偶有不适也抱病理政事。
朕在朕的那张几百平米的龙床上――并没有――从这到那,高总进来了。
朕一想到又能见到男神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