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吧你就,真要传出我有这事儿,这里面就有你一半儿的功劳。
乔谦山不见外地从我桌上拿起烟点上,慢悠悠地眯起眼睛看我:“老余你认识吧,我们财务现在的经理。”
没有,我这不是帮你贡献么。你说乔谦山这名儿多好听啊你不用,非要叫米高,这么一番苦心不就为了微服私访么,我这当妹夫的肯定得神上支持一下啊。
老余前脚刚走,乔米高太子后脚就来了。
我心说也是,现在公司上下也都摸不太清楚乔米高太子的脾气,办个欢迎会反而有利于公司内团结。
“不用了,就来跟你打声招呼。”乔谦山摆摆手,“早上刚来的时候人多眼杂的,没顾着上你这儿来说说话。”
“得了吧瞧你这张嘴,你当初怎么就没进去广告啊。”乔谦山被我逗乐了,“别说,我还真有事儿跟你打听。”他说罢回看了一眼,起把我办公室的玻璃门给带上了,我一看他这阵仗像是有正经事儿,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坐直了点儿。
老余嘿嘿一笑说好,还是你小子靠谱。
我说成,你定个高档点儿的粤菜餐厅,别是红光路那个,换一家;最好是餐饮娱乐洗浴一条龙的,吃完去喝,喝完去唱,唱完还能泡脚洗桑拿。
老余说我都想好了你别担心,反正公司每个月都有工会活动,这个月我们提前几天,假装是正好跟欢迎会重合了,太子爷也看不出破绽。
我盯着他的背影一阵发呆,心忽而升起一异样,就好像掩
乔谦山笑了一下,吞下一口烟,不说什么了。
我说没事儿,你的事儿整个公司的丫们都快给我背熟了,咱们设计的几个大龄单女青年还帮着还不断开拓创新,说你们家最早是从国内过去德克萨斯州放牛的,后来挖到金矿了一夜暴富,然后生下了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回来报效祖国……
乔谦山自觉跟我熟稔了些,笑眯眯倚靠在我办公桌边儿上:“到这儿来你还寒碜我。”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我看他神色有异。
“知,”我点点,“怎么了?”
“哪儿能呀。”我随手给他找纸杯倒水。
“嗐,这事儿你还犯得着来问我。”我小心地掂量着用词,“能干一个经理,业务我不知,反正是从财务底层提起来的。我们私底下也没什么接,就知这人爱打麻将的,财务聚餐完了经常打麻将,这事儿以后你肯定能知。”
“有什么认识?”乔谦山淡淡笑着问我。
“人品啊,爱好啊,工作业绩啊,都行。”乔谦山漫不经心地说,“你知什么说什么。”
我心里不由紧了一下:“什……么认识?”
着乔谦山长大的,下面的人能瞒住,高层能不知么?高层一知了,高层的心腹也能知,心腹知了就等于公司所有重要的中层都知了,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们财务哪。
“哟,米高兄。”我笑嘻嘻招呼他,“坐。”
“没啥,上司嘛,总得打探一下。”他突然咧给我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谢了啊大路,我得回去了,毕竟刚来第一天不能老玩儿失踪不是。”乔谦山在我的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利落地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