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能。
陈子期微微一笑,在女孩泛红的脸颊上用力“啵”了一下,牙齿咬住她脸上的肉,舍不得似的,还拿she2尖嗦了一口。
啧啧作响。
把薄荷臊得脖颈到脚趾尖都红了。
……
秦绵绵深xi一口气,意味深长地望向陈子期。
谭定已经看呆了。
厉害了。
小刀意识到自己方才说错了话,痛恨自己看不清楚状况。
刘丽丽羡慕地望向薄荷。
楚言沉默。
全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薄荷。
碎冰碰bi、当啷响。
*
吃完晚饭。
薄荷光着脚丫,坐在庭院廊dao给妈妈打电话。
“对,今天不回去了,在这儿过一夜。”
“嗯,大家都在。”
“秦绵绵也在,需要她来跟你说话吗?”
“好,会小心的。明天早上就回家了,妈妈。”
都是谎言。
满院的翠绿,蝉鸣,小桥liu水。
她仰望天上的星星,夜空满满的繁星,每一颗都在诉衷chang。
“我看见了。”
“给我摸一下。”
“我们和解吧。”
每一颗星星都在笑话她。
笑她后知后觉。
笑她憨傻。
竟现在才意识到男生的“喜欢”。
他为她补习,可并不是起了善心;他为她买球鞋、带她去手机,也并不是钱烧得慌;他为了她,参加运动会比赛,加入学习小组,跟老严作对。
甚至。
为了她,拒绝裴初河。
这一切都模糊而不安定地发生了。
掩盖在从小一同长大,表面下的真相,不过就是一句,难以言说的――
我,喜欢你。
比任何人都喜欢你。
愿望
楚言在厨房帮叔叔把东西收拾完,出来见女生还坐在廊dao,奇怪地问:“薄荷,不上楼吗?”
睡觉的房间在二楼,秦绵绵她们此刻都聚在男生房间里玩牌。
薄荷刚跟妈妈打完电话,缓声dao:“嗯,ma上。我在这坐会儿。”
“一个人?那多无聊。”
楚言走过去,坐在薄荷旁边。
“我陪你吧。”
日式的木质廊dao,凉风习习,chui起一阵清脆的风铃,楚言开一罐啤酒递给薄荷,又给自己也开了一罐,两人举杯碰了碰,开始聊天。
“我听谭定他们说,你跟子期从小就认识,还是邻居,就住在一栋楼里?”
楚言ting好奇的。
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过。
薄荷状似不经意地撇嘴dao:“对啊。认识很多年了。”
应该说,一出生就在一起。甚至连学校都是上同一所,还老是很巧的分在同一个班,怎么也甩不掉他的样子。
楚言不禁感叹:“真好。你们就是传说中,那种穿一条开裆ku长大的朋友吧?书上怎么说来着,青梅竹ma?”
“是啊。”
青梅、竹ma。
薄荷喝了酒,话夹子也打开。
“不过,没你想象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