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少女睡着了,还在喊痛。
误会
――咬一颗红透的小草莓,摘下绿色草莓叶,果实在嘴间嚼烂,溢出鲜的汁,甜滋滋的、馋得淌了口水,反复吞咽都觉不够。
那种感觉。
年幼的薄荷受尽屈辱,回到家放声痛哭,发誓再也不会跟陈子期朋友。
陈子期双手抱紧她的,女生一点力气没有,手搭在他的肩上,只有温热的呼,还能证明她是活着的。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着急地唤她醒来。
会是草莓味的吗?
尝过女生都知,一抽一抽的,全神经发麻。
怕丢人。
雨淅淅沥沥地下。
紧蹙着眉,不时发出低喃:“痛――妈妈――我好痛――”喊到后来,小脸深埋在被子里,蜷缩成团,几乎溢
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如此的不堪一击、如此的懦弱、好欺负。
猫在她的小。
……
她太痛了,她要回家。
俯瞧她热到绯红的脸,长睫蝶翼般轻轻颤动,皓白的牙咬住下饱满的,一漉漉的黑发,仰起白的脖颈,打颤,散发着香味。
“薄、薄荷。”
陈子期找到薄荷时,她还坐在屋檐底下,闭着眼,面色惨白靠着墙,浑冰凉,跟死去了一般。
看了看自己的白袜子、白球鞋,还是脏了呢。
“薄荷,哪儿不舒服,告诉我。”
小时候。
薄荷痛得昏脑涨,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成天想着玩,把心放在学习上知吗?我们家子期的学习好,没关系,你要是考不上大学,你妈得楼了。”
少女上的血痕也被雨洗净。
陈子期被吓得不轻。
要是能亲一口就好了。
“我看你们最近都不玩在一起了,是不是吵架了?”
她闭上眼,蹲坐在台阶上,弓着子、把脸埋在膝盖,小猫在肚子上拱来拱去,给女生汲取点儿温。
赶紧背起她往医务室跑。
跟陈子期吵架、陷入冷战之后,她不是没想过主动求和。
男生也不知她是哪儿痛。
叶曼的每一句话都别有深意。
“没……没有……”她细声:“我就是、困了。”
但是,当她下了十二万分的决心,去敲了陈子期家门时,开门的人却是叶曼。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女生也忘不掉。
她在他耳旁轻声说:“我要回家。”
“其实这样也好,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别老跟男孩混在一起玩儿,你们现在年纪小无所谓,以后会被说闲话的,说你妈没把你教好。”
“子期。”
“好。”
挨了欺负,最先想到的不是去告状,反而是躲起来。
疼痛却挥之不去。
女生蹙眉细声喊痛。
少女昏睡中的模样就是这般,男生倚在床边,细细观赏,如何都瞧不腻。
“薄荷啊,你来找子期干什么?”
*
一场阵雨很快就停了,天空渐渐转晴。
不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