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一边掉眼泪一边写检讨。
“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
老严一瞪眼,“你怎么来了?!”
薄荷没理他。
“陈子期喝不过我”、“谭定到此一游”、“老严是个傻老冒!”
薄荷大笔一挥,很快地写了一句。
薄荷抽了抽鼻子,还是没搭理他。
“写的什么?”
他指着上被涂鸦得乱七八糟的白衬衫,戏言:“来,想骂我什么?把想说的话写上去,我肯定不。”
但薄荷的泪还是个不停,灰蒙蒙的眼,怎么也明亮不起来。
陈子期跑去厕所照镜子,在龙飞凤舞的“
谭定拼命冲他使眼色。
她说。
老严摇着扇子给自己扇风,气得抖,“不以作则也就罢了,还给我玩官官相护这一套!特别是你!”
“喂,真的很气?”
男生自问是大出血了。
办公室。
“!!!”
陈子期当没看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老严,不好意思啊,我迟到啦。上学的路上抚老去医院看病,耽误了点时间。”
“啊?”
……
薄荷接过笔,终于愿意理他了。
薄荷不住抽泣,哽咽:“老师,我错了,别叫家长成吗?”
看见办公桌上的黑色水笔。
不枉费我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
等老严走出办公室了,才敢跟薄荷说话。
“你别哭啊,不就叫家长吗?”陈子期低声安哭个不停的女生,大方地说:“这回算我欠你的,下次请你吃自助餐!”
薄荷把笔扔回桌上,继续写检讨。
男生吊儿郎当地单肩挎着书包,前额的刘海太长遮住了眉眼,校服衬衫上全是用黑色水笔写的小字:
拿起笔递给薄荷。
其他同学都在教室上课,薄荷跟陈子期埋写检讨。
倒不觉得生气,就是后悔,抓心挠肺的后悔。
老严也很心疼。
陈子期无奈:“成吧,请你吃披萨,去瑞欧百货吃!飞腾前几天刚发了我工资。”
老严拿扇子抽陈子期的,“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今天睡过了是不?你妈也得来!我上完课,中午就给你们家长打电话。”
垂丧气地转过,与刚好进教室的陈子期撞到了一起――
“喂,没想到你这么仗义!”
*
老严顿时火冒三丈,“薄荷!跟我过来!”顺手狠狠揪起陈子期的耳朵往外拖,“还有你!”
陈子期有点儿好奇,“给我看啊!”
陈子期毫无绪,不知该怎么劝。
谭定蒙上双眼,不忍再看。
“转过去。”
生住院了。
陈子期乖乖扭过去,把背给她。
收起扇子指向薄荷:“你太典型了!欺骗老师,肺炎都想得出,陈子期这像得了肺炎吗?你说他酒中毒我会信!”
陈子期护住,痛得龇牙咧嘴。
对得起女生的仗义相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