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提钱，我没有。”

小时候经常玩的。

裴初河在家中又玩了会儿switch，没一会儿就腻了，扔置一旁。

“其他都可以考虑。”

陈子期却并非这样想。

没什么大不了。

风过，他上烟草的味，还有散发着男荷尔蒙的汗，温热的呼打在她干净的脸庞上，男生微微息，：“给我摸一下，你的。”

“那我说了。”他微弯着腰，两眼与薄荷平视，：“不许生气，不许打人。”

他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过去，轻声：“给我摸一下。”

你的。

裴初河摇了摇，不明白他的意思。

“啊？什么？”

看见了。

大不了就是被他教训一顿，

她向来把感情当作解闷的游戏，在游戏中无往不利。喜欢一个人就热烈绽放，讨厌一个人就也不回地离去，从未有一个男生告诉过

*

“嗯，不会。”

却又觉得特别的悲伤、痛苦。

“嗯。”

这是裴初河第一次告白被拒绝。

觉得特别甜蜜。

“薄荷。”

考试那天的中午，裴初河跟他表白。

比如，下雨天不准打伞，坐公车时帮他抢座，装鬼吓唬院子里的小孩。

“我可以跟你交往，这没什么大不了。对我没什么损失。”

荷一张小嘴闹个不停。

陈子期指尖过她的脸，停在锁骨，轻轻挠了挠，不敢再往下。

一直记得。

陈子期耸耸肩。

圆圆的，鼓胀的，粉的尖儿，婴儿般的稚肌肤，还有上痱子粉的清香。

“说真的。”

“也不准提和好，我不想跟你在学校说话。”

“跟我交往，吃亏的是你。”

薄荷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子期蹙着眉，少见的认真。

——“我喜欢你。”

他偏脸倚靠天台望向校园的风景。

裴初河恳求：“愿意跟我交往吗？”

少女浑战栗，定在原，与他相视。

薄荷吞了吞口水，暗示自己准备好了。

他了她的发，轻声：“你很优秀，你值得交往更好的人。别看轻自己。不要把喜欢当作是嘴馋时的食物，对待感情，更慎重一点。”

说：“刚跟男朋友分手上就交往下一个对象，被传作是不正经的女生。裴初河，你真喜欢这样？”

是少年懵懂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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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期睨眼斜看她，说：“可以考虑？”

“子期，你早就知了吧？其实我特别不甘心，竟然要让女生来说这样的话，但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你啊，所以，就当我输了吧，我就是想让你知，我喜欢你。”

“……”

“那你喜欢我吗？”

半晌，才转过来说一句“知了。”

她躺在床上，想着在学校跟陈子期一块玩游戏时的场景，他教她如何获得游戏工，捕捉猎物，如何最高效的赢得胜利。

——“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