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华解释：“妈妈晚上参加同学聚会去了。”

“哈哈，你当然不懂，恋爱都没谈过。”

薄荷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秦淑华回来得晚，薄荷等得昏昏睡，将近十二点，她妈才到家。

“就这样。”

薄荷犹豫半晌，还是问了。

想来陈子期果然是个另类。

“不懂。”

“……”

有骄傲的资本，因为她是每个男孩都不愿拒绝的那种女孩。

陈子期双手插在兜，懒懒地仰起，想了想，说了。

边的这个男孩，陪她走过夜晚的小巷，陪她回家。

虽然在女生的口中，形容裴初河的字眼都是很、不要脸、没羞没臊之类的。

全校都好奇的话题，她怎么可能不好奇，既然大家都觉得她一定是事先知的那个，那就让它发生吧。

“呃，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轻快地说：“就是嫌麻烦，跟她在一起。”

“……你跟裴初河到底怎么了？她今天为什么没来学校？”

“但我有人追啊……”陈子期嘴巴又贱了。

薄荷点了点，就当作是。

“叫我出来是想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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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没敢说，裴初河已经名声够差了，你就算跟她分手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你不也没谈过！说我！”

……

“呵，我还当是什么呢。”

薄荷叫他：“！”

陈子期抱着肩，一脸不高兴，像在说就是有。

“还不错

突然冒出来一句：“唉，那我问你个事儿吧。”

她面有喜色，并且难得地化了点妆，只是时间太长，干燥蜡黄的脸开始浮粉，神态隐约有种兴奋以及死灰复燃的女人味。

“还没睡？早点上床睡觉。”

“一个女生还是该跟会对他好的男生在一起。”陈子期说：“虽然我觉得她好的，但还是朋友比较好，女朋友太烦了。你懂不懂？”

不是不好奇的。

“那倒不是，就觉得跟我在一起，多麻烦，我又没钱也没时间，在一起了，到时候分手，对她的名声不好。”

“我拒绝了。”

“你有人追吗？没吧？”

他洗过澡后清爽的味，铺天盖地的熟悉亲切，不像平日在学校，那样高调、张扬，旁永远围绕着人，那个花团锦簇的少年，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她跟我表白。”

薄荷揣测：“你是不是怕人家说你？”

“妈……”薄荷一半委屈一半生气。“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但没人能否认的是，伴随在裴初河上更多的字眼应该是，漂亮、有人气、很会打扮、一看就是富养大的。

薄荷心里一凛，下意识地追问：“为什么拒绝？”

陈子期挑眉看她。

“嗯？”

不禁：“哪有。”

第14章楚言

薄荷拿起墙边的脚盆和温水壶，给她打水洗脚，“玩得开心吗？”

“手机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