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踩他的脚趾,全shen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脚上。
陈子期痛得张大口,想呼叫,又怕引人侧目,忍得满脸通红,薄荷也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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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初河站在校门口等子期。
她的书包是名牌,她的pi鞋是名牌,整个人都是光彩夺目,明初每个经过的学生都忍不住想看她。
裴初河早习惯了。
见到陈子期从公车下来,笑着奔过去,递过一包早餐。
“子期,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豆浆泡油条。”
陈子期紧皱着眉、单脚着地,另一只脚痛得没有知觉,只能一蹦一蹦往前走。
裴初河吓一tiao,大声问:“你脚怎么了?”
“没什么。”陈子期一脸无可奈何,“洗澡时摔了一跤。”
“真是的。”裴初河jiao嗔了一下,没有责怪的意思,叮嘱了句:“下次小心点儿。”然后拉开子期的书包,把买好的早餐通通都sai进去。
蹦蹦tiaotiao地跑了,大白兔子似的,学着男生走路不便的姿势。
陈子期笑出了声。
还ting像的——
恰好这时,薄荷从他的shen边走过去,冷冷清清的背影,与活蹦乱tiao的裴初河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都是女孩子,穿同样的制服,都有点儿瞎胡闹,除此之外,几乎不存在什么共xing。
陈子期微微怔忪,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把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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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走进教室。
找到课代表把作业交上去,回到座位时,以秦绵绵为中心的女生茶谈会已不知展开了第几轮讨论。
“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裴初河要甩了刘项男,勾搭陈子期,她那是有集邮癖!长得好、运动型的、温柔ti贴的,她都搜集到了,所以现在盯上了学习成绩好的。”
“对哦!难怪她每次交的对象类型都不一样。而且,很快就把对方甩了。”
“她gen本不是谈恋爱,她就是喜欢集邮。”
看陈子期进了教室,几个女生把tou伸到一起,低声议论。
“那子期会上她的当吗?”
“谁知dao呢,男生不都是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送上门的,谁能忍得住……”
“但我觉得子期不是那种人。”
“我也觉得不会……不过,也不一定!”
唧唧喳喳的、无休止的八卦。
薄荷翻开课本,捂住耳朵背英语单词,心烦意乱。
直到班主任进了教室,这群女生才总算散开,回到各自的座位开始上早自习。
老严突然掷声让大家停下来。
“同学们,下学期我们就要升高三了。”
很是不悦地说:“昨天谢文母亲来学校跟我请辞,说不想再让谢文当班长。”
“我知dao,这种关键时刻,你们都想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但一个优秀的人不应该只关注个人只关注小我,更应该拥有集ti荣誉感,把shen边人的事情也放在心上,共同进步!而且,如何平衡好学习和班务之间,也能锻炼你们的领导能力。”
他长篇大论了一通,如释负重地问dao“:所以,有人愿意接替谢文担任班长的职责吗?”
全ti同学还是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