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
突如其来的前尘往事折磨着他的内心,那些他极力想要忘记,却又小心翼翼保存在记忆深chu1的,在自己无助的时候,或是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tiao出来的记忆,甜蜜的痛苦。
叹口气,等白煦努力振作起来的时候,非常悲哀地发现自己又迷路了。
更加不幸的事情是,如同上次一般,他又遇到了那个自己最、最、最不想见的人――自己名义上的‘爹’。
他正与一个灰衣人说话,看见自己之后,便停止了交谈,只淡淡地看着自己。
那个人显然注意自己不是一会儿半会儿了,也不知dao自己刚才魂不守舍的样子被看去了多少,白煦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朝那人走了过去,轻轻叫了一声:“爹。”
那人shen穿一件黑色长衫,领口袖口都有金线花纹,看起来像某种图腾,白煦记得之前两次见到他仿佛也都看到类似花纹,应该是某种标志。仔细看下,自己这个‘爹’仍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块充满了力量的石tou――眼下虽然静止不动,却没有人敢忽视平静无波的表像下,蕴涵的力量。
“恩。”黑衣人哼了一声表示知dao了,回tou看来一眼刚刚和自己说话的灰衣人,灰衣人跪下行礼之后便悄然告退。白煦心中微微惊讶,原本只是有些怀疑,现在看来,这个‘爹’的shen份果然大有来tou,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府主’而已。
“你在这里来干什么?”府主不咸不淡地开口,听口气并不怎么担心自己的谈话被人听去。也对,量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心机。
白煦低tou字斟句酌的回答:“在院子里闷了多日,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地走到这里,打扰了爹爹,还请爹爹不要责怪孩儿。”
府主挑眉dao:“几日不见,我儿长进了不少,连xing子都转了?”
白煦懒得理会那话中的试探,他就不信府主没有调查自己,估计自己受伤的前前后后他比自己都清楚,若他真有证据,自己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至于‘借尸还魂’一类的怪力乱神之论,也不是人人都愿意相信的,只要自己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就万事ok。若他已经怀疑了,遮遮掩掩反而不好,干脆说得半真半假,随他怎么去想。
“孩儿此次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也是全因自己心存恶念在先,才祸及自shen。醒来方知活着不易,己所不yu,勿施于人,何不与人为善,于己于人都是好的。”不是他想出风tou,实在是没力气去演绎那些个钩心斗角的狗血剧情,什么装得恶毒,却暗地里zuo好事啊什么的。所幸一次说出来,估计也没多少人会相信,那是他们的事,自己只是说自己想说的话而已。
说不说是自己的事;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府主似没有想到此番话竟出自一个十岁小儿之口,皱眉看了白煦一阵,突然lou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就是你现在接近曦儿的原因吗?‘己所不yu,勿施于人’……有点儿意思。”
接近?白煦对这个词颇有微辞,不过也只敢心中小小不满而已。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