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温煦也为内疚所苦,上的伤一好,立刻让依人带自己去小少爷住的院子。
温煦床上,除了依人之外,一个人也见不到,美妇人被幽禁了,那个并不怎么喜欢自己的‘爹’更是不可能来过问自己,温煦倒也不太在意,唯一担心的便是那个被自己连累的小孩子,她便趁依人端药的时候向她打听。
所幸男人思索一阵,看了一眼床前的美妇人,又是一幅厌弃的表情,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也不回的离开了。
结果一问,依人立刻眼泪汪汪,只说曦少爷从小不好,弱多病,这次是昏迷了一天之后才被发现,早就失去意识,大夫开的药也不怎么见效,烧得像火炭一样,到今天都还没醒过来。
“煦儿...”美妇人有些失神,似乎很混乱。
的时候努力抓住自己手臂的小孩子,那个在墙角抖得像风雨中的树叶一般的幼童,于是连忙打断他‘娘亲’即将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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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温煦连忙打断她,以免她说出更多惹怒她相公的话,转对立在一边的依人:“去把二少爷放出来,吩咐人好好照顾他。”
“娘,让弟弟出来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也不是几句话可以扭转的事情,看来自己还得更加努力的去适应这里才好!
结果事情并没向温煦想象中那么轻易解决,后来听依人说起,曦少爷在柴房中受了风寒,倒了第四日便已经昏昏沉沉,无法进食了。府中下人像依人这样不怕得罪夫人和大少爷的并不多,因此很多下人都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屋子人渐渐散去之后,美妇人忍不住抱怨:“煦儿,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绕过那个小孽种?”
依人乍闻温煦去曦少爷的院子,以为煦少爷又想到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去为难那病中的小人儿,又是磕又是求饶的,说什么也不肯,温煦急了,依人就说什么华大夫让卧床休息,不让多走动。
依人千恩万谢的去了,留下一屋子神色诡异的一干人等。美妇人满脸不甘心,倒是最容易理解的一个,丫鬟小厮们也是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最诡异的还是那个威严的‘爹’,脸上的神情可以用令人骨悚然来形容了。
“煦儿!”那美妇人转来看着自己,神情竟是万般不甘心,“你怎么――”
...
温煦有些不太赞同自己‘娘’的这种心态,便轻轻说:“娘,得饶人且饶人吧。”
☆、
温煦被依人弄得晕,本来自己就摔得不清,又卧床数日,粒米未进,哪有什么力和她折腾,只好打消这个念,另寻它计。
那美妇人一呆,脸上表情清楚的告诉别人,要么就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样的话;要么就是从来没想过会从自己儿子口里听到这样的话。
....
等到将他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老爷自然大怒,连带着罚了一干之前轻慢曦少爷的小厮丫鬟,而那美妇人虽然没被责罚,却也被得在自己院子里闭门思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