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春水突然觉得自己如今看着夏沥的眼神变得有些糟糕。
两人穿过三四个墓室之后,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不免让印春水大吃一惊,连忙拉着如今也无法隐藏行迹的夏沥躲到一边,同时熄灭照明符。
就算翎王当真醉心于此,大抵也不能怪他贪好美色罢。
“不曾。”“……”
“那入口的砖明显是被人动过,一定有人进来了。”
只是看守陵墓的小喽啰,应当不是什么修仙者,不会太难收拾吧。
夏沥:“你在想什么呢?”
又跑偏了。
像在看话本儿一样。
相爱相杀。
难是那伙儿盗墓贼回来了?总不会是小孩儿来找他了罢。
更何况他还是夏国被俘的王子。
“往回走的话,可有能躲避的地方?”印春水小声向夏沥问。
“……嗯。”
加之这张一看就像是很有故事的凄凄惨惨兮兮的悲情脸。
他罢?因此他才能在这陵墓中随意活动?而翎王墓口的禁制是为了让他找不到自己的尸骨?
夏沥:……
不过说到美色,自己边的这几个熟识之人,样貌竟是一个比一个好。先不提夏沥,光是小孩儿,若是能够作为凡人长大,恐怕也是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还有此时因他受困的安子仪,那也是俊美无双的人物,每次路过春水楼之时里面的姑娘们都纷纷朝他招手。若是那般的美男子,放在动的南、夏对峙时期,是不是连出门都要带着面,免得被人家给劫了色去?
安子仪若是知他此时想的什么,恐怕要将他的一双眼睛都给剜了下去。
“若是被人查到这里,大人怪罪下来,你我可担待不起!”
那就只能拼了。
“虽然只是纸人,但你先附上去罢,多少能养养你被此削弱的魂魄。”
“多谢。”
印春水猛力地了一口气,屏住呼,取出仅剩的几张符箓,握在手中,一点一点的朝两人的方向凑了过去,尽力不发出半点声响。夏沥跟在他后,没有呼,自
糟糕,忘了这码事儿了,印春水不禁形一僵。
“我知你想砸了那棺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养好了再回来,反正他又跑不了。”
印春水连忙转移话题:“既然这里找不到线索,那我先带你出去罢。”说完便取出了一张替符,口中念念有词,一光芒便随之从符箓上的朱砂字透而出,落在地面之上,逐渐像是自己有了生命般的生长起来,最后变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和夏沥看起来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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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好想知好想知,要不要问问看?
反目成仇。
求而不得。
附之后,脸上比原先多了几分血色。红齿白,嗯,当真是一副好相。
另外一人似乎也已经被他说服,也不再多说什么。脚步声倒是越来越大,恐怕这两人是朝着他们的方向来了。这墓室被搬的空落落的,被对方的火折子一照,恐怕什么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喂,还是算了罢,你看这里漆黑一片,哪里像是有人的样子。”
“……没有。”
“说不定只是动物……”
“是否是我的错觉,为何你的眼神让我上一寒。”
“斗胆问一句,你生前是否娶亲?”
因爱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