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满意地哼了一声，不过接下来的话几乎是磨着牙说出来。

闻言，郭嘉脸色变了，想把夜释拉住他的手抽出来，但夜释紧紧握住，和他十指相扣。

他拉过郭嘉的手，修长的手指在郭嘉手心画圈，慢悠悠说：“一开始遇见你，我以为你是故意接近我。”

“好吧。”夜释略显沉重地点。

“那也没办法，现实就是要你吃素呀。”郭嘉说。

夜释他，果然能看透他，郭嘉闭了闭眼，把苦涩压在眼底。

“哦？”夜释很有兴趣，现在的郭嘉特别像出獠牙的小豹子。

郭嘉脸红，瞪他，“不许插话，否则你就吃一辈子素吧！”

“你唯一会隐藏的东西，就是痛苦和疼痛，那似乎已经成为你的习惯。”

夜释举手投降，“好，不说了，你说。”

的时候郭嘉看到消息，给夜释说：“我今天回家吃饭。”

课间教室里还是有些杂乱，郭嘉担心被同学听到，于是勾住夜释脖子，两人接着堆积成山的课本卷子习题册遮挡，他愤愤地小声说：“咱俩确定关系的时候，你亲了我。”

“那个时候就不怀疑你了。”

“离高考还有一个星期，高考完，过了生日，你就十八了。”夜释在在郭嘉耳边了口气。

夜释俊脸表情为难起来，迟疑说：“你真的要听，我还是不说了吧。”

“但是我发现，你简单得像是一张白纸，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开心就笑，难过就哭，单纯，纯粹。”

郭嘉声调冷了，“你自己坦白一下，就现在。”

郭嘉说着，夜释表情变得微妙起来，这样的表情在郭嘉眼里就是心虚。

因为我在病床十六年，我不想成为家里人的拖累，我吃了很多药，过各种检查，试过许多医疗方法，但是心脏就是一种衰弱的状态，对于我来说从床上坐起来就是一种负担，随着我心脏越来越不好，到呼都成为负担，就该

“有人要杀我，你出现的那么巧合，正好救了我，我没有理由不怀疑。”

“那不是你初吻吧，亲的那叫一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轻车熟路......”

“看来今天我要独守空闺了。”夜释说，语调颇为幽怨。

“在医院那几日我是故意留下你来，我想看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就是有事呀，郭嘉小脾气上来了，两手揪住夜释耳垂，“说，我要听！”

“可是，我是肉食动物，不吃肉，活不下去。”夜释说。

夜释说：“早就想这么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郭嘉一眼，继续，“你很好吃。”

郭嘉笑了，轻声说：“其实，你总吃肉不好，就要多吃素。”

夜释无奈，“还真是。”

夜释纵着他，他小尾巴能翘上天。

“我查过你，你家里背景一目了然，郭父郭母虽然对你关注少，但他们从不差你物质生活，我不知，你这种不会喊疼的格从何而来。”

郭嘉话里有话，夜释听懂了，嘴角的笑意更加愉悦，温和如春日阳，冰消雪。

他伸手推开夜释离他很近的俊脸，屈指敲了敲桌子，“严肃点，有话给你说。”

郭嘉突然想起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

老氓夜释上线。

他拉过郭嘉的手把玩，当然是在课桌下面，很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