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觞:“……………………………”
余鱼一脚踹开酒吧大门,门口已经有一辆宾利大开车门候着了。
“小鱼同志,你老板一年发你几百万薪水不是让你捐给火葬场的。”
余鱼几乎要哭出来:“不可以啊少东家,我还没有好评,木有好评木有返现的,这个月我的工资已经透支了,再没有经济来源就要吃土了!”
“不好意思,您说晚了,东家说如果能让您自愿跟人上`床,今年薪水翻倍给还有分红。”余鱼一脸正直。
杜清觞现在满脑子都是草泥:“……把这些都弄回去,人送到楼上休息室。”
李琉思着太阳,心想不对啊,按照那臭小子的格,打电话给他的结果不外乎被冷嘲热讽一顿然后直接挂断,最好也就是报个地址让服务生帮忙送一下,更可能是让人拿张报纸一裹往公园长椅上一丢――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为他定一间总统套房?
杜清觞:“……余鱼。”
李琉思皱着眉换好衣服,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从酒吧转移到酒店来,环顾四周,大概有了底,又掏出自己手机翻看了一下,只有一个晚上拨给莫云轩的电话他毫无印象――可能是他醉倒后酒吧的服务生打给他最近联络人的时候拨的。
“这个月涨工资。”
余鱼满脸期待地搓着衣角,呐呐地问:“……那我这个月可以涨工资吗?”
杜清觞:“……”
李琉思恍然不觉在睡梦中自己经历了怎样的贞危机,第二天醒来时只觉疼裂,全酸疼――当然不是那种酸疼!要是的话我们李师太当场就要化暴龙毁天灭地的好么!
“闭嘴,赶紧把人送到我床上!”杜清觞没好气地大喊。
余鱼单手扛着李琉思,边走边摸出手机雷厉风行:“喂,是我,现在上去四月天酒店订一间楼旋转总统套房,要备好冷藏到十五度的木桐红酒和情蜡烛,对,情趣也可以来一点……不,不要一箱,来一柜子,记得分门别类的放好,说明书一定要准确无误,务必给少东家带来最好的初验。”
余鱼将李琉思放入后座,待杜清觞坐好后自己转坐上副驾驶,拨电话给自己最得力的一个下属:“……今天晚上不发生什么都不要来打扰我,记得,就算天塌了也给我着,你要是死了明早抚恤金翻倍给。”
东家你要看一下吗?全都是最高规格的,连骨灰盒都是紫檀木雕二十八重星宿镶五克拉碎钻呢。”
余鱼崩溃地控诉着:“企业家果然都是血鬼,从我们这些卑微的、劳苦的廉价劳动力上榨取血直到最后一滴,然而我们能说什么呢?并不能!人言轻微的我们,注定只能在社会底层劳作一辈子,为生活的重担忙忙碌碌最后卑微地死去!天啊,这个绝望的社会,我……”
他挣扎地爬起来,上满是酒气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整齐叠放在床,他本人现在穿着一件极其暴`的酒店情趣浴衣,松松垮垮只靠着腰间的一带子勉强维持着不从上掉落。
“……”余鱼立低眉顺眼地退下,亲自扛起一米八的李琉思,脸不红气不地问,“现在吗少东家?”
……不不不,师太你想多了,你已经准确
“是,少东家。”
杜清觞冷漠而简要地回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