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父以及在场宾客都有点回不过神,瞧这神转折,可真——刺激!
回想起山上时,他几次三番害她之后,依旧平静如常的目光,池糖瞬间绷紧了——这货就是个变态,杀人本没有心理压力,说不定何时不顺心,当场就给人一刀。
而且他们还有仇,如果早知大师兄就是摄政王,她一定要拦着师父,不打那十鞭子,更或者……打死他!剧情里的摄政王就是个阴沉狠辣,睚眦必报的主,池糖记忆中的大师兄更是变态邪恶到令人发指,两者综合起来……
两家的亲事很快定下来,因为池糖刚回家,齐母舍不
见池糖半天不动,齐父目光阴沉起来,对上摄政王:“王爷!”
这个人,就仿佛一只肌肉绷紧的豹子,随时准备扑人。
想到剧情中,那些横着被抬出王府的女子,还有那些一夜七次郎、夜御数女的传闻,池糖真是为自己的小板心酸。虽然说这些年她努力习武,壮壮哒,但是比起大师兄还是差得远呢。
池糖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相贴,曲线相合,隔着两层薄薄衣衫,几乎能感受到他看起来清瘦材下蕴藏的迅猛力量。
也不知摄政王和齐父谈了些什么,反正他走后第二天,王府长史崔石就上门来提亲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池糖,猫在被窝里痛哭一场,呜呜呜,她悲惨的后半生啊!
“王爷,可否松开小女。”齐父现在不想跟摄政王对上,语气还算平静。
闻言,摄政王将视线从池糖脸上离开,转到齐父上。他目光幽深,神情坦然自若,没有一点心虚之色,仿佛怀里揽着不是别人的女儿,而是他的禁。
结束之后,齐母招待宾客,齐父和摄政王入内详谈,池糖则是神情恍惚,在小桃的搀扶下,轻飘飘回自己院子。
她绝不能,绝不能让他对齐父动了杀心。
什么?
他现在的表情明明是放松着的,甚至看着齐父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丝温和,但是与他贴紧的池糖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紧绷,以及周萦绕着那丝若有似无的杀意。
天要亡她,天要亡她,池糖真是哭无泪,为什么大师兄会是摄政王?他是觉得在山上没弄死她,所以改了子,不去折磨其他女子,专一折磨她是么?
中无限纠结争斗,最终还是向强权媚俗,她仰着小脸对摄政王谄媚甜笑,声音小小的:“师兄——”你他么滴快松开我!
“你第二句说了什么?”摄政王温柔地抬起空着的手……用力掐了掐她脸,凉薄的声线中带着一抹温柔缱绻。
池糖的及笄礼就这样一波三折的结束了。
松开?摄政王挑了挑眉,嘴角微翘,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面貌英俊,材高大,又因为常年习武,材十分之好,不是那种肌肉男,而是肌理分明,线条畅,材匀称,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那种。
第二句?池糖一懵,然后瞬间惊悚:嗷嗷嗷,变、态大师兄不会是连她心里想什么都知吧!
呜呜呜,池糖都不敢想,嗷嗷嗷,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想到这,她立刻抢在摄政王之前开口:“父亲,在终南山时,王爷曾救过五娘一命,是五娘的救命恩人。”他没将她弄死,就算是救她了。
这种淡定坦然,实在是恨得人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