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袁彩蝶,如果原主还放不开,那池糖也没办法。
母一向不违逆池糖,虽然担心她边无人服侍,但还是应了下来,将袁彩蝶带下山。
对于袁彩蝶,池糖觉得自己这么多已经足够,剩下的她不想掺和。如果她真是什么气运之子,绝世玛丽苏,还有翻盘的机会,池糖也无所谓。反正她的任务是要保全齐家,至于袁彩蝶,她不过是顺便给原主出口气,让原主解开心结而已。
之前跌落悬崖,差点死掉,心里恨赵益宣希望他吃点苦,可当她亲眼目睹那种血腥场面之后,又受不住得高烧。
池糖心宽啊,听南先生叫她放心,立刻眯着眼睛乐了,本没深想,乖乖点,退到一边。
她不是圣母,但也不是一个狠心之人。
“不是她的原因,是我不想再要人服侍了,当初留下她,也是因为年纪小,需要人作伴。现在我已经长大,而且是来学武的,不需要那些大家闺秀派。”池糖这样对母说。
南先生都被池糖给搞蒙了,他说的是赵益宣,跟她有什么关系。反应了一会,才发觉小丫是担心,害怕自己五年后也不要她。
他伸手拍了拍大师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
想到这,他忙下语气安:“你放心。”就你这吃货子,多祸害祸害别人家果园子,闯不出大祸,不至于不要你。
大师兄背着小包袱,站在山路口,南先生一青衣,衣袂飘飘,十分有高人风韵。
池糖开心得要蹦起来,恨不能在炕上打给,特意亲手煮了两个鸡送给他。
时间过得很快,白驹苍狗,转眼又是两年,他的大师兄终于年满15岁,学成下山了。
袁彩蝶走时,池糖没去看她,依旧在后山练武,一个无关紧要之人而已,不需要多费心思。
哦也,从今天起,她就是终南山的大师姐,刚把子了。
说到底,池糖只是一个容易心,没吃过什么苦,没受过什么挫折的小姑娘而已。
“我要下山了,师妹很开心?”赵益宣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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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也不过是在心里暗暗诅咒她各种死去,明面上却不敢有一丝行动,最多就是对小三翻几个白眼,吃饭时重重敲一下碗拉倒。
撒花!欢呼!嗷呜呜~~
别叫我师妹,从今天起我就不是你师妹了,我跟你没关系。池糖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不过面上却十分狗,用手背使劲了眼角,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着嗓子:“大师兄保重。”
――祝他赶紧!
赶紧走,快点走行
结果就听到南先生声音漠然:“下山后,不要说你是我徒弟,自此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转瞬间,池糖就泪眼汪汪了,迈着小碎步蹭到南先生跟前,小手捉住他的衣摆:“师父,你别不要我。”
纳尼!池糖下巴差点掉下来,尼玛,这是cos菩提祖师和孙猴子么?
大家一个个跟大师兄告别,终于轮到池糖,她几乎是极力掩饰自己上翘的嘴角,不让自己表现得太欢乐,可仍是被大师兄看出了端倪。
池糖以为能听到什么深情难舍之言,这可是临别赠言啊,当然要既深情,又要有哲理,最好振聋发聩。她耳朵瞬间竖得老高,为自己五年后的聆听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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