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姿艺狠狠丢掉手中的红酒瓶,殷红的渍迹淌在地上,像极了那个雨天,满地都是殷红,她本看不清斐然的脸……
“佐熠,你听好,我只说一次。”陆姿艺紧紧攥紧手,指甲嵌入了肉里,她都不觉得疼。
“那就好,那你就等着听消息吧,唐一柔死了的消息,我想,到时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白厉晖,你混。”
“白厉晖。”陆姿艺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主。”
白厉晖蓦地松开她,陆姿艺差点因为重心不稳,脑袋撞在洗手台的边缘,可他却毫不怜惜,他看向镜子,整理着他的领带,“你不是想去找你的封佐熠吗?去吧,看他是要掐死你,还是留你在边。”
“白厉晖,你个疯子。”
“别想了,我得到了消息,唐一柔命陨手术台。”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唐一柔死了,那他边就只有她了,她就会得到他的,他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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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那是害怕的人才说出的话,我什么都不怕。”白厉晖蹲在她的面前,“陆姿艺,为了报答你让我这段时间没有无聊透,酒店的房钱,我都给你付清了,你所喝的酒,抽的烟,我也包了,但有一个问题,以后最好不要来纠缠我。”
“我混?我至少没有亲手杀人
陆姿艺细思密恐,原来白厉晖比她想的更加可怕,他的心里扭曲,完全到了一种无药可治的地步。
陆姿艺拧着眉,原来,他是在利用她,他本无心帮她,“白厉晖,你这么,不怕遭报应吗?”
陆姿艺久久回不过神,眼泪在她的眼里打转,这真的是她期望的事吗?看别人失去生命,她真的会开心吗?斐然已经是个例子了,她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她每天都如活在地狱里。
“佐熠。”陆姿艺站在镜子前,她想要看清她自己的脸,只有站在镜子前,她才觉得她的脸好丑陋,她陆姿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堪了,背叛了朋友,出卖了自己,曾经那个光芒万丈的陆姿艺,究竟被谁藏起来了。
陆姿艺突然觉得全无力,她不相信,还有机会,她可以和佐熠坦白。
“啊!”陆姿艺推翻桌案上的座机,一片狼藉,可她仍得不到藉。
“彼此彼此。”白厉晖咧起嘴角,“我帮你如愿了,你现在可以去封佐熠的边了,但我有一个要求,我要唐一柔的尸。”
“放开。”陆姿艺嘶吼着,“你放开,我不想这样了,我这样和活在地狱有什么区别?”
“斐然,我很对不起。”她任由泪水划过她的脸颊,只要她一想起那个雨天,她就会如在梦魇中,无法自,“唐一柔……唐一柔她……”
白厉晖冷笑着,自己主?“你现在已经不到主了,唐一柔已经死了。”
她很庆幸,他还会接她的电话。
白厉晖倏地夺过她的手机,挂断电话,眉紧皱,他狠狠攥住她的手,“陆姿艺,你是想害死谁?”
“想得到救赎了?”白厉晖单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迟了,现在你和我一样,没有回路了,如果你坦白,那我也脱不了干系,我这么,都是为了你,陆姿艺,你可不能说走就走,我最讨厌,一声不吭就离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