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人找到了李修的尸首,扮作凤倾士兵,诱骗守城士兵开了城门。
千袂点点,“他不知我在军中,只是我在烊铜的时候前几日偷偷去看过他几次,发现他竟然只是个火军,我别的不给他求,给他一个能上战场的机会就行了。”
原本撤到百余里的敌军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烊铜,李修撤兵时,连连受到阻击,打了李修一个措手不及,二十万大军只回来了七万,而李修本人也失去了消息。
“这倒是一方好砚”
连城邪坐上了主位,“怎么,失了烊铜大家都很沮丧?可是你们不要忘了,烊铜一失,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开始。你们现在回去,各自驻守在自己的营寨里,好守卫,轻易不可出战。”
第二日,果然麟夕大军的营寨已经驻扎在了另一座山,到下午时分,麟夕大军的先锋官张珩先是对着连城邪所在的主寨开始试探的仰攻,被打下去之后,张珩再次攻了上来,其他几路麟夕军也开始攻击负寨。
千袂笑了一声:“这么好说话,你不醋了”
连续攻了几日,面对麟夕大军无休止的进攻,让士
连城邪急令剩下的四十万大军且战且退,等四十万大军败退出了烊铜关,到达两百里外连城邪下令驻扎的军营的时候已是几天之后。
“喜欢?”
而开了城门之后,那百名士兵却突然发难杀了开门的士兵,而后在烊铜关帝女峰后突然出现了麟夕大军,一鼓作气冲进了城门。
千袂转过,他不想听连城邪说这种类似情话的话,他不喜欢自己一次一次的动摇。
“既然你说是故交好友,我就信你”
直接将敌人到玉门关。连城邪似是无奈的再次答应了李修,而此次回来报信的人却说李修在三都山遭到埋伏。
过了几日后,几百个伤痕累累的士兵带着昏迷不醒的李修出现在了城门下。而守城士兵看见了连忙开了城门。
“你说林晨曦会在烊铜留多少守城人”
千袂抬起“烊铜已经失了,而且罪不在你。”
“是!”
“不行,我还要拟战报”
连城邪轻轻蹙起眉,千袂说话总是弯弯绕绕的,让人很费心思去猜,“你这是让我提他一下”
连城邪看着几日以来疲于奔命的将士,因为失去了烊铜关,大家的心里都非常的沮丧,军心也有了一丝动摇,想不到林晨曦仅凭一个诱敌之计,几百人,就破了号称十八层地狱的烊铜关。
连城邪转过脱下了战袍,千袂接过战袍,“估计明日麟夕大军就会追过来。”
“这有何难,剩下这几月全军将士都必须死战,让火军也上战场不就行了。”
“应该不会多过一万,你今晚好好睡,下来这一、两个月只怕没有好觉了。”
“我也有一方砚,是我的故交好友送我的,他叫易言卿,也在这军中。”
“我作为主帅,自然脱不了干系”
千袂站在了桌子旁,往砚台里倒了些水,慢慢的开始研墨。直到连城邪拟好了战报,交给了信使,千袂才再次开口。
“玄睿,你……”
连城邪走回自己的营帐,看着正在洗脸的千袂。
“照实写,烊铜关失守,这事瞒不住,不过此事我虽难逃罪责,但主要罪责不在我,陛下不会临时换帅。”
“打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