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将领向前迈了一步,朗声说:“元帅,还请示下!”
“恕末将直言,元帅军令直接关乎衢州战事,甚至关乎国家安危,元帅如此草率行事,末将怕元帅误了军情大事。”
“你有时候看着和善,但实际没有时日消磨难以交心,而说你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你又的确难以亲近,倒印了你说的寒意未至,意已退。不至于让人感觉冷,但让人也感觉不到,九月,这字很适合你。”
“好梦”
翌日大军又开始行军了,他们必须快速的赶往衢州烊铜。
李忠义被拉了出去,随即想起了李忠义的叫骂声,与棍棒打在
“九月”
与自己血于水的哥哥。
“九月,寒意未至,意消退。”
“末将不敢”
过了几日,在衢州境内,离烊铜还有八百里的时候,连城邪下令将两万人屯兵在此,安营扎寨。此令一出,所有人都有些疑惑,此距离烊铜还有八百余里,在此地屯兵实在是有些奇怪,虽然只是屯兵两万,但还是有些欠妥。
连城邪一甩帅袍坐上了元帅的位子,“李忠义违抗军令,拉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李忠义猛的抬起:“元帅,你刚愎自用,误了军国大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连城邪轻哼了一声:“你们按我军令行事就可以了,不从者军法置。”,一副刚愎自用的样子。
“你怕误了军情大事,好,那这元帅位子你来坐好了!”
“我困了”
“以前起来玩的时候,别人赠了我一个字”
“给我点时间”
☆、第十八章千秋功名,一世葬你
连城邪放开千袂慢慢躺到他边,深呼了几口气,良久,他终于说了一声:“我小字玄睿,你以后就叫我玄睿吧,你有字么?”
“倒是与你相符”
“嗯?”
听到有人这么说了,其他几位将领也跟着跪了下来。
那些皇帝调拨的其他将领纷纷跪了下来为李忠义求情,连城邪充耳不闻,只是说:“放心,我不怪你,拉出去!”
“是什么?”
“元帅此令是何意,还请元帅示下。”
千袂把子侧了过来,试探的叫了一句:“玄睿?”
但总有一些死心眼的,习武之人,总是没有那些文弱书生来的心思通透。
千袂慢慢向里移了一寸,开口问:“怎么讲?”
因为这些将领大多都是连城家亲自培养出来的,虽然还是有些不了解连城邪此举何意,但还是不再言语,而其中几位将领是皇帝调拨给连城邪的,他们有些曾经都战功赫赫,此时便有些不服,连城邪以军令来压他们,他们也无可奈何。再说现在元帅是连城邪,他们也不能为这么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与元帅起争执,得不偿失。
连城邪的军令一发出,就引起很多将领不解。就连连城邪的左将军程天问都有些不解。
千袂轻轻的笑了一下,黑夜里无声无息,连城邪看不见,但他知千袂笑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的很那,难不成我不向你解释我的军令,我就是草率行事?难不成我凤倾就亡国了?可笑!”
连城邪站来起来,走到那人前,“你这是什么,我不给解释,你就不行军令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