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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争从包袱里找了一瓶药膏来,挖出一坨抹到沉清的后上,手指沾着药膏刺入内,在里面进进出出,细细抹匀。
他温柔抚摩着沉清的发时,目光看到了对方插在发髻上的簪子,这是他攒钱买给沉清的礼物,没想到沉清一直着,对方心里也是自己的,不禁心情大好,下簪子想要细看,谁知沉清反应甚大,原本还地靠在他怀里,突然奋起要从他手里抢回簪子。
“啊,”沉清吃痛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鞍,这是他仅有的支撑点,他的下半可以说是悬空在背上,被柳争牢牢握着,跟随着儿的步子上下摆动,这副光景不是柳争在他,更像是他自愿用后庭不断去吞吃柳争的阳物。沉清趴在背上颠簸不断,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人是了,只知他现在被柳争牢牢骑在下。来回了百余下,柳争才将阳物抽出,洋洋洒洒在两片上。
柳争掏出早已坚如铁的阴,对准沉清的,准备而入,只是那实在,白又不停迈着步子,几次都过口都不得其入,眼蹭满了药汁。柳争一恼,捞着沉清的腹,将他抱起,沉清随着柳争的动作,一屁坐到了柳争的,连同下凶刃也吞吃了进去。
沉清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小山送的比你好百倍。”
柳争本想停下白,结束这场情事,但沉清误拉鬃,抓痛了白,白一个起扬,险将沉清摔落去。柳争施展轻功,在半空中打了个旋,搂着沉清的腰安然落到地面。沉清惊魂未定,双手死死勾着他的脖颈不放,柳争很是受用,将人搂在怀里细声安抚,见沉清面色红,上也无异常,应该是没被自己伤到,放心不下又偷偷在对方内注入了一些内力。
“还给我!”沉清皱眉瞪着柳争,眼睫漉漉的,脸上泛着两抹不自然的绯红。
沉清后庭一凉,伴随着异物的侵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虽说这条小上人烟稀少,但并不代表就没有来往的路人了,光天化日在野外苟合,若是被人撞见……
药膏借由热迅速化开,变得粘稠无比,小随着柳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吞入了不少药汁,口也不像开始那般紧致,渐渐松了嘴。
“这是小山送给我的,不是你,从来不是,”沉清矢口否认。
柳争面色微变,冷冷:“这破玩意儿有甚好,我可以送你更好的簪子,”
泡的药汤里,将沉清养得跟个玉人似得。
这下,柳争的脸彻底黑了,他把簪子往腰带里一,抱起沉清大步走到一颗树下。方才下时才发现沉清鞋也掉了一只,为了避免沉清的脚底被石子划破,他让对方那条赤足踩在自己鞋背上,同时提起另一条,侧着子又插了进去。
柳争瞧见了心一颤,只觉得沉清这副神情着实可爱,不紧不慢地说:“这是我送给你的,自然是属于你的。”
沉清背后突然受力,子一下往前倾去,面前只有一棵大树,他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撑在树上,被托得老高,如此一来,屁借力往后撞到了柳争的,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