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争还想再来一次,询问般伸手去摸沉清的脸,却沾了一手凉水,忙抓住沉清的肩膀,发觉手底下冰凉一片。他眼神一黯,下继续插在对方内,拉着沉清的脚踝,托起他,小心将人翻转过来。毕竟是冬天,屋子里连个炉都没有,沉清不像柳争有内力护,又是浑赤,自然被冻得手脚冰凉,柳争忙往他内注入一内力为其取。
等沉清回,柳争扣着他的腰再次弄起来。这一次他不愿像之前那次太早出,他要慢慢品味这自己肖想已久的。于是放缓了速度,用阳物来回碾磨着那条甬,弯腰细细亲吻沉清的双,右手去拨弄沉清早已如小豆的。
再看沉清,了满脸的泪水,嘴也被咬破,斑斑血迹粘在边,跪在床铺上的双膝已磨破了,他竟生出一丝怜惜之情。然而这个念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本不会在意他人死活,这种情绪实在陌生的很。
他那许久没有使用,起初还略显生涩,被柳争插了几下才慢慢出些淫水来。柳争得了,更是如鱼得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来,然后再毫不留情地钉入,了百余下,将阳直接在了沉清内。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断断续续的呻终于冲破咙,从嘴里逃逸出来,沉清崩溃似得摇晃着脑袋,双间原本瑟缩着的很快充血立起,晶莹的源源不断从浅红色的上冒出。“我不要了,放开……放开我……嗯啊……”
而后,柳争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内力于习武之人来说,只会越用越少,再练起来需要经年累月,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珍贵的内力传到了一个丝毫不动武功的人内。
沉清被灌了一屁水,察觉后那巨物终于从内撤离,习惯地缩紧,想将客人的阳在内,以免出弄脏了客人。谁知下一刻柳争的阳物再次闯了进来,积满后的遭到挤压后溅了出来,沾到柳争密的发上,饱满的袋上,就连沉清的上也挂满了大片斑。
那两粒小孤零零立在沉清平坦的口,原本淡粉的晕在柳争的玩弄下,渐渐转为更为艳丽的山茶红,还了好大一圈。
柳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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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巡睃到自己与沉清相连的地方,只见那张小嘴正牢牢着他的阳物,不断作着吞吐。想到这人的的确确被自己彻底占有着,柳争整个人更为亢奋,仿佛一热直冲脑,阳物也跟着大了几分,恨不得连袋一同入。他低吼一声,大的阳物凶狠地入甬深,在最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沉清猛地一颤,他再也受不住了,睁大眼睛茫然地哭喊了出来。
沉清整个人汗涔涔的,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发粘在后背,仿若蜿蜒在背脊上的笔锋。撕心裂肺的疼痛源源不断从下传来,柳争只顾自己发,完全没有顾及沉清的感受,沉清只能尽量迎合着柳争的动作,自己调整角度,塌着腰承受对方的每次入侵。
肉撞得通红,而扎人的发刮在口的肉。沉清咬紧嘴,将痛苦的呜咽声尽数吞回咙,屋子里只剩下肉间的撞击声,以及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