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长叹了一口气,眉间的褶皱却舒展开来。也多亏了这一脂肪,她发着高烧在石地上睡了半夜也才不甚大碍的吧。
不行!她一定要坚持到躺回床上。已经发着高烧了,这要是再在石地上昏睡一次,她还能醒过来么?
三秒,她曾经盯住了三秒的那张铜镜中映出的‘她自己’那张大饼脸也紧跟在后闪进了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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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动了动手,紧闭的双眼上两条眉间更加纠结地挤出了一层褶皱。而她手中正着自己一团肚腩。
该死!真的是只猪啊!胖到极致的那种,肚子上已经不是三层游泳圈,而是整整一团大肉。肉多得挤在一起都分不出层次来了。
因为发着高烧而混浆浆的脑海中却再次浮现起她临死前的一瞬。
她看到了对面那张铜镜,但她暂时没有勇气再去照一照自己。
她郁闷地闭了闭眼睛,这感觉分明是发高烧了啊。
此刻她的状况是多么地符合魂穿的情景啊。说不惊讶,说不害怕,说不慌张……那统统都是骗人的。但她更惊喜,更庆幸,更高兴,天亡了她一次,但又给了她第二次机会不是吗?
小心地避开脚边的圆凳和几片瓷杯的碎片,她丝丝抽着凉气困难地向不是很远的那张古床走去。真的不远,也就一两米,正常也就是几个大跨步就到了。然而,她此时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蹭,每一步全都在向她发出抗议。的僵疼就不说了,脑子才清醒没几秒就又开始混浆浆的,视线也跟着模糊。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好不容易发生了奇迹,即使,即使是……
她陈珍儿,一向是乐观坚强的。
在床上躺了片刻,除了高烧影响下全的酸痛感,僵疼感已经去了大半。依然很昏,但她哪里睡得着。
她是穿越了吧?
那就正视她目前的境吧。
她在冰冷的石地上昏睡了半夜,即使隔着一张地毯,寒气和坚的地面依然让她的吃了不少苦。刚才她能站起来全是受到惊吓的功劳,现在感知回笼,她除了疼,浑上下就只剩下了僵,阿不,还有难耐的燥热。
当时飞机已经到达太平洋上美国的领空
她已经看清了,这里,是间确确实实的古屋。不算华丽,但也不算简陋。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她听说过猪跑。高中的时候她一心扑在学业上,并不曾看过任何或者是电视剧,但那个时候班上其他女同学,甚至有些男同学都经常在探讨一些穿越剧情的或者是电视剧。
她猛地用双手抓住近在咫尺的床沿,任务达成的喜悦让她的视线又清明了片刻。然后她郁闷地紧闭了双眼用最后的一丝力气翻上床,再没睁开眼睛。
红果的脚底板适时地感受到了一抹惬意的凉气。这更加验证了她的判断。冷啊!但好舒服啊。
可是,即使闭着眼睛,她的脑海中还是清晰地烙印着刚刚‘她自己’那双猪手。猪手相连的,她不可避免地还瞄到了‘她自己’那双猪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