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程望了李黔一眼，眼睛有稍纵即逝的黯然，“我从没想过会有活路，但我也不会让李黔死。”

“但是，也不能把李黔作为赌注，他是无辜的！”陆皓森，“你再恨岳天，也不能牺牲别人的生命去完成你的复仇！

“……你懂什么。”陆皓森叹息，真想把他的嘴巴起来。

“既然你想用法律来制裁，那就拿出证据！”

季飞说过他上有枪。陆皓森将他全上下摸了一遍，没有找到，兴许被岳天拿走了。无论信他的话与否，陆皓森都没有打算对他怎么样。拿刀子割开绳子，陆皓森：“你走吧。”

陆皓森：“你快走吧，接下来被抓我不能保证。”

背起李黔，杨逸程依然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李黔看。李黔：“阿程，帮我请假，说我遇到山贼被劫色，受伤了。”

“你看你舅舅不爽想干掉他，可惜失败了，你很难过。”

杨逸程站起，“你不抓我？”

“我没证据，现在我也没有能力逮捕你，我还在停职中。”拉起李黔，他问，“能走吗？”

陆皓森：“你可以举报，为什么要单独行动？”

李黔子歪歪斜斜地，“脚扭了。

这回陆皓森没有让他闭嘴，看了一眼怔住的杨逸程，转下山。

杨逸程自嘲地笑：“举报？无凭无据拿什么举报？就算有，我也偏要看岳天在我面前哀求的模样，我要看他临死的恐惧感，让他真正明白究竟是谁取他的命！”

李黔：“为什么要被抓？阿程又没杀人放火，阿天想对我下手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既然没人死，官府就该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看来你们很不懂行情。”

“难不是吗？”李黔望着杨逸程，“如果死了，世人就不会知他的所作所为，倒认识了另一个比他还凶残的凶手。只想看他死，追求结果一样何必要看过程，多此一举就为图心底的痛快？”

陆皓森顿住，他自进警局开始，就着手岳天的案子，抓到过不少岳天的手下，也顺藤摸瓜知杨逸程这个人。对他没有偏见是不可能的，为岳天的外甥，加上与岳焰堂的来往，早就在心目中将杨逸程定为是他的敌人。

“我知他有多在乎账本，已经有人威胁他。”杨逸程，“就因为这个契机，所以我提早实施计划。”

“既然知，你为什么……”为什么连一点责怪的心都没有？

杨逸程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报警吧！一开始，他就打算一人对付岳天，没想到李黔破坏了计划，不得不找徐傲帮助。按照杨逸程的格有可能吗――只是为了救李黔？

没想到，杨逸程竟好与岳天同归于尽的准备。

整一年，将向坠替代成李黔，他更合适！只要说账本在李黔上，岳天不可能不放任不！要怪就怪你是李黔的监护人！”

“我没想过要李黔死，我只利用他当诱饵，再利用他跟你的关系让岳天出现。只要你们能抓到他，凭什么不可以？”

”

“……”杨逸程，“你知我在什么吗？”

“等一下！”李黔想要

警笛声越来越近，陆皓森：“有区别吗？你照样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