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方为时间比较久，他死活不招供，好不容易撬开嘴巴，还是允许他接了儿子打来的电话。不过，他也只能算是中间的线人，只知每个月的固定时间会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拿货交易，其他不知。

陆皓森让他提供电话，不想对方用的都是不固定的电话卡。

绕来绕去，张婶终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李黔居然非礼她！还是几次三番，一次更可恶，半夜李黔还跑来调戏她。都那么老的人了，被一个小鬼调戏情何以堪，就放话，调

在夜总会等了一天一夜，也没见叫方为的人出现。在第二天的时候，终于见着一人鬼鬼祟祟出来，还拿着一个包裹。当即，陆皓森和方启水就冲过去擒获了他。

陆皓森问：“什么意思？”

李黔从泡面碗里抬：“我没有故意砸东西，是他们家有鬼！”

他们的解释都没用，最后陆皓森亲自打了电话问张婶有没有事，李黔的破坏能力他还是见识过的。

“你们要保护好我的妻儿啊。”庄凯说。

张婶很为难地支吾了几句，尴尬：“原来是陆警官家的孩子啊……”

据庄凯说的人，陆皓森上让人查清所有资料。接下来的几天，陆皓森都要去蹲点捕获。

庄凯为难：“我跟他们只能说是合作关系，中间抽点利，知晓的情报真的不多。”

季飞：“到家我一看，基本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这不是问题，买回来就行，反正也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是……”他言又止，“有件事……”

陆皓森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丝毫一点没有波动，“你不说倒可以，就在监狱里呆着，你的公司会找中介拍卖，作为员工的工资。”

季飞郑重地点。

回到家，已是第四天。刚推门进去，就见着沙发上坐着两个人，还闻到一泡面味。

季飞摁住李黔的，继续说：“这都不是关键，问题在于张婶跟我说的事。”

对面坐着两人，其中一个还在使劲地吃面，口齿不清：“这面比陆大厨的好吃。”

季飞讨好地笑着，上前说：“不是我不想照顾他，是张婶要疯了。”

审问了庄凯，收获不大。庄凯一再表示他不知情，所有交易都是有固定的人来，中间很少交谈，一般交钱交货之后，双方就不会再有联系。

陆皓森汗颜，他是警察可不是厨师。

陆皓森：“……”

李黔使劲从季飞的臂膀里出来，眼里满是恨意，对陆皓森：“那个死老太婆要嫁给我！”

庄凯咬牙握拳，心里着挣扎，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白手起家的，怎么能说卖就卖。他妥协了，苦恼：“我说，但我知的真不多……”

“那也得请你保持合作。”陆皓森。

打开包裹一看，竟全是钱，审问之后，得知他是打算潜逃的。

陆皓森：“……”

很正常。

“出事了？”陆皓森斜眼看了一眼还在泡面中奋斗的李黔，知他的问题有些多余，既然季飞亲自将人送回来说了，出事是免不了的。

季飞：“我爸这段时间出门，我把他放家里了，张婶今早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家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