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红着脸点。
既然如此,也
“多谢夫人的好意,还是别说了。”春晚委婉地,“我知四爷这是为了他好,别人想这样的事还想不着呢!我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去了之后一定好好和秦总过日子,让他帮着四爷守铺子。”
秦子藉开春就被程池丢到广州去了,说是让他好好地在货行里帮着打杂,学徒。等他和春晚成亲之后,春晚就会跟着他去广州,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不怎么说,她是夫人的陪房,平日里听四爷的没错,可若是四爷和夫人有了争议的时候,她自然是要听夫人的。
春晚七岁的时候就进了府,一直在周少瑾边服侍,樊刘氏是看着她长大的,早把她当半个闺女看待。如今不仅嫁到了秦家。新郎倌还长得一表人才,品行端正,出嫁的时候还能从周少瑾的宅子里出门。不要说现在的程家了,就是原来的金陵九如巷。这样的面也是从来没有的。
周少瑾还是程池,都觉得是女孩子。
她没有想到程池会把秦子籍丢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只好安春晚:“你也别伤心。等过几年我跟四爷说说,把秦子籍弄回来。”
她相信程池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可春晚能这样维护她,她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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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给她买珍珠发箍。点翠珠花,还给孩子她娘买。”程池咬着她的耳朵轻笑,,“快过端午节了,我们请了银楼的师傅到家里给你打首饰好不好?端午节那天我们去看赛龙舟。”
春晚去给周少瑾磕谢恩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程池如今只留了和十三行的生意,原来跟着程池的几个大掌柜如今都在广州和宁波帮着程池打点和十三行的生意,因为不像从前有那么多的分店,几个大掌柜按资排辈的,有些了二掌柜和三掌柜。可不是排第几的掌柜,有从前大掌柜的那份眼力和手脚,程池在文州和宁波的生意远远没有从前的大,可生意却一点也不比从前小。好多不知这家货行底细的人都劝大掌柜建议东家开分店,他们却知程池这是要避嫌,对外都说东家是个淡泊的子,只想维持个温饱,不想费那么多的神。
听话听音。
周少瑾的子滩成了一团水,胡乱点着,把约了彭城夫人看赛龙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懒洋洋的不想动。隐约好像有什么事要,一时又记不起来,正巧商嬷嬷来问端午节节礼的事。又有樊刘氏问春晚出嫁的事,她也就把这点点念想甩到了脑后,先定了端午节的节礼,然后留了樊刘氏说话:“四爷说了。让春晚就从我们榆叶胡同的宅子出嫁。眼看着就到了出嫁的日子,我寻思着你先过去帮她收拾收拾屋子。喜字、喜联都要贴起来了。”
周少瑾哪里能不明白春晚的意思,她不禁笑了起来。
周少瑾也颇为唏嘘。
她喜出望外地应了,忙去告诉了春晚,让春晚:“无论如何也要去给夫人磕个。”
也有想来铺子里挖人的,有伙计走的,几个掌柜却都窝在个小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