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她觉得tou很痛。
程许没有否认袁氏因为他的缘故拆散了周少瑾和程诣的婚事。也没有否定为了他袁氏想办法把程辂撵了出去读书,更没有否认他喜欢周少瑾。
闵葭沉默良久,低声dao:“那我去和我哥哥说,让他帮你想办法在吏bu侍郎王简王大人那里说项。谋个外放的机会。”
王简虽不是吏bu尚书,却guan着吏bu的juti事务,哪些职务可cao2作。哪些职务已内定了,他可能比吏bu尚书还要清楚。
如果真的外放。他和闵葭也算得上是相依为命了!
程许dao:“多谢你了!”
神色前所未有的真诚、平和。
闵葭笑着点了点tou,出了书房门就去了袁氏那里,dao:“相公是铁了心要外放,我给相公端茶水进去的时候,相公正在写帖子给我哥哥,说是让我哥哥帮着在王大人面前说几句话。我拦也拦不住。准备去请了祖母过来劝他。想从母亲这里拿对牌坐了轿子过去。”
袁氏听了怒不可遏,dao:“谁家的媳妇有点事就往娘家跑?他不考庶吉士,你就不能劝着他一点吗?常言说得好,妻好一半福。你好歹也是大家出来的,就不能好好地劝劝嘉善?他不成气候,你难dao有好日子过不成?”
可只要和袁氏多纠结,程许就算是拜相入阁了,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闵葭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神情恭敬,dao:“所以我才拦着相公,想去找祖母!”
袁氏被噎了一下。
闵葭的神色更恭敬了,dao:“母亲,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迟则有生变!”
袁氏只好无奈地朝她挥了挥手,dao:“快去快回!”
闵葭应声而去,急急地赶到了朝阳门。
郭老夫人听到丫鬟婆子的通禀,对正和她一起哄着韫哥儿玩的周少瑾dao:“昨天刚去红螺寺回来,闵氏今天就登门拜访,难dao是你大嫂又说了什么不稳当的话?”
周少瑾劝wei地笑dao:“见了人才知dao啊!”
郭老夫人颔首,请了闵葭进来。
闵葭不敢说程辂的事,只说程许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京城,还准备写信给闵家,她没有办法,这才来求老夫人的。请老夫人帮程泾说说,让程许外放算了:“……这个时候拧着,只会越拧越紧。还不如退一步。等到相公知dao好歹了,再想办法进通政司也是一条路,像池叔父在都督院也是一条路。不guan是走哪条路,总得他自己肯走才行。这样强扭得瓜不仅不甜,说不定还会出事。”
郭老夫人这些日子也正为这件事犯愁。
这还有几天的功夫,程许却怎么也不松口去参加庶吉士的选ba,他们总不能压着他去考吧?就算把人压进去了,他不用心zuo文章,考不上,还不是白搭!
“这么说来,”郭老夫人失望地dao,“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是啊!”闵葭劝dao,“对于别人来说,考不上庶吉士仕途就去了一半,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父亲最少还可以在内阁待十年。十年之后,不是还有池叔父吗?就是外放些日子又有什么打紧的!”
这倒是。
朝廷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