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今天,全是程家害的!
事千恩万谢地走了。
屋里顿时一阵慌乱。
入赘,就没有资格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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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烦躁地站了起来,:“你好生歇歇!我去看看娘,也跟二叔父商量商量嘉善的事。”说完,也不待袁氏说什么,径直离开了内室。
太子死了,二皇子、五皇子、七皇子没的没,贬的贬,朝中最有能力的就是四皇子了。
程泾真心不想说什么了。
四皇子府的事恭敬地行了礼,客气话说了一大通,拿出礼单递给了程辂。
没想到程许竟然一路顺利地考中进士,接下他是不是要考庶吉士,留在翰林院观政了呢?
小厮一面小心翼翼地说着话,一面打量着程辂的神色。
皇上又立了皇太孙,等到皇上殡天,四皇子的一个亲王是跑不了的。
程辂没有多看。随后把礼单交给了家里的事,言明会等陈立回来的时候亲手交给他。
程辂气息微平,:“那就把人带过来吧!”
阜成门陈立的宅子外院书房里,程辂正神色不定地听着小厮回话:“……说是她一个内宅妇人,不好见外男。让您有什么事去找他们家大爷。”
程泾心里这么想,表情里不免就透出几分来。
等到袁氏的娘追出去的时候,程泾早已没有了踪影。
小厮吓得两发。
四皇子府?
袁氏又急又气,口绞痛,额冒着冷汗就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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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皇家才能用的东西,比
就这一瞥,已让他有些瞠目结了。
谁知那小厮却很快地折了回来,恭敬地:“大说,外面的这些事,姑爷当家作主就行了。”
袁氏心都凉了,哭:“你怎么这么想?我这些年来在老家帮着你打理家务。伺候婆婆,养育子女。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虎,如今孩子这样了,我比谁都伤心,你不安我,反而责怪我……”
“大平时怎么办的,你们照办就是了。”程辂深深地了口气才能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
程辂这才开打礼单瞥了一眼。
他望了望自己上读书人才能穿的襕衫,脸色更难看了。
陈立好不容易帮自己恢复了秀才的功名,他不用改名换姓再考一次。可就这样,他耽搁的这几年也补不回来了——从前他和程许还只是些微差距,如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程辂的神色就更不好看了。
还好门外传来当值小厮的声音:“姑爷,四皇子府的事过来了,说浴佛节快到了,下面的人孝敬了四皇子一些香烛,四皇子瞧着品相还好,特意吩咐府里的事送了些过来。可老爷不在家,您看这礼单?”
这么多年来,正是因为他念着妻子的不易,才会这样的尊重她,才会在京城为官这么多年连个通房都没有……
小厮去请了人进来。
送来的礼单里居然还有半斤龙涎香。
比得上他母亲。
程辂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