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皱眉,特西也是最后一场游戏的玩家之一?
或许她应该等到玛尔塔受伤以后,假借给她治疗的机会放翻她。
艾米丽拉起艾玛,艾玛看看不远的椅子,有点不情愿,艾米丽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你听话,明天给你一个更漂亮的娃娃。”
这怎么想都是最好的选择,可问题在于……在监者是她的情况下,要怎么样玛尔塔才会受伤呢?
表情变幻莫测,就将她的疑问猜到了几分。为免她想得越久就想得越多,她开口打断她的思路:“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吧。”
艾米丽拦下一门心思想把机人也拆开看看的艾玛,
与此同时,自娱自乐得很开心的艾玛忽然起,捧了个什么东西凑到玛尔塔眼前,彻底引了她的注意力。
艾玛对解密码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艾米丽只好揪了几草叶子折了几个手环给她玩儿。她凑到玛尔塔边,表面上是在合作破解密码机,实际上是在寻找下黑手的机会。
失效的心提示让她无法感知监者的行踪,玛尔塔越发小心,每解开一点都要停下来打量一下四周,因此进度十分缓慢。
距离拉得足够近了,艾米丽却犹豫了――玛尔塔的衣服穿得太严实了!浑上下只了个和半截脖子在外面,抬手扎脖子的动作太大,艾米丽无法保证不被玛尔塔发现,但若是扎上,艾米丽亦是不能肯定脆弱的针能一鼓作气戳穿质地一看就很好的空军制服再刺破玛尔塔的肤。
那么最后一个,弗雷迪・莱利,你又躲在什么地方呢?
她说着,兴冲冲地打开了工箱,吓得小机人退后两步,里传来特西因为电声而变得有些失真地声音:“艾玛……是我啦!”
可玛尔塔太警惕了,她的警惕一半出于为军人的职业素养,一半出于今天这场透着诡异的游戏,艾米丽的针筒本没办法靠近她。
跑出一段距离后,玛尔塔见心声一点也没减弱,可附近仍然没有监者的影,对“心提示坏掉了”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她咬了咬牙,决定先去解密码机――虽然这样很不利,但就目前情况看来,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毕竟不在什么情况之下,解开五台密码机都是逃生之门通电的必然前提。
玛尔塔闻言,附和:“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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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还没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余光就瞥见了一个圆圆脑的机人在废墟的拐角探探脑。
机人……
紧接着,艾玛也发现了不远的机人,她欢呼一声扑过去:“哇!又是这个傀儡娃娃!”
艾玛在拆椅子和新娃娃之间犹豫了一秒,就果断放弃了椅子选择了娃娃――椅子天天都能拆,娃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眼看着密码机的进度缓慢却坚定地走过了四分之一,玛尔塔似乎放松了一点警惕,艾米丽眸色沉沉,悄悄握紧了针筒,一点一点地靠近。
艾玛似是无意间与艾米丽对视一眼,仍是笑得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但有那么一瞬间,艾米丽竟有种她已经看穿了一切的感觉。
好吧,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最后一场游戏的四个逃生者中,竟然只有一个是她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