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谨小慎微地探往外看,吓得魂飞魄散――监者又隐了,可代表警戒的红光,却笔直地对着他的方向。
艾米丽拼死救下的是一个颇为壮硕的男人,尽这么想很不厚,但当心声渐渐平息,他还是悄悄地庆幸了一下:还好有那位医生引了监者的注意。
艾米丽没有彻底逃脱危险区,她忍着心的不适,躲在暗看着监者将队友放在狂欢之椅上。
看到越来越近的艾米丽,小伙伴的呼救声弱了下去,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已经领教了新监者的厉害的他宛如一只惊弓之鸟,当即找了个墙角抱蹲下,瑟瑟发抖,等了许久,心声既没有变大也没有变小,他在没的绝望中,仿佛又抓到了一希望的稻草――他是不是……没有发现自己?
对方早就发现他了,只是比起立即将他捕获,更喜欢看他缩在角落里担惊受怕――猫捉到了老
穷则独善其,更别说生死攸关的时候,他想活下去,外面的世界那么彩,他只领略了不足万一,所以他干脆地任由艾米丽暴在监者的刀刃下,也不回地跑掉了。
就在艾米丽距离狂欢之椅一步之遥的时候,熟悉的心声再次出现,小伙伴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双目圆瞪,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跑出没多远,艾米丽听到后传来一声惨叫,她大着胆子回,一个墨绿色的形凭空出现,他着燕尾服,礼帽,即便是大笑,动作依然优雅得像极了一个接受过严格教育的绅士,可他脸上冰冷的面、及左手五尖锐狰狞的利刃,无不昭示着他残暴嗜血的监者的份。
他拼命安着自己,对于某种人来说,谎言只需要重复上三遍就会成为他潜意识中的真相,很快他就接受了现实,并将自己包装成了一个想要帮医生小姐引开监者却苦于受重伤无能为力的可怜人。
,步子却迈得毫不糊,凭借健康状态的能,她很快就追上了受伤的队友,并超过了他。
“啪嗒”一下解开最后一个锁扣,艾米丽猛地蹲,躲开了来人几近致命的一击,踉踉跄跄地在地上摸爬打几圈,雪白的护士裙沾染了泥土的颜色,脸庞也被旁边杂乱的灌木丛划破了几口子,她十分狼狈地躲开了对方的攻击范围。
人要学会自私,怪只怪医生小姐真把搏命的逃杀当了一场游戏。
艾米丽专心解着机关,动作快得几乎能看到残影。她不用回,只凭风中越来越烈的血腥气,也知新的监者正一步步地靠近。
她没有受伤,形容虽然难堪,动作却非常捷。监者想都没想就舍弃了她,掉沿着血迹向那个好命的被救下来了的逃生者追踪而去。
他刚打定主意待会儿若是碰到了别的队友就用这套说辞来博取同情,便听到自己的心骤然变大。
之后他就转离开了,看来这位新的监者还没get到守尸的坏习惯。
听着心声逐渐平息,艾米丽意兴阑珊得撑撑下巴,耳畔蕴绕着小伙伴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呼救,艾米丽叹了口气,一路躲躲藏藏地接近狂欢之椅。
他超乎超人的高大,相比之下,趴在地上正奋力求生的小伙伴渺小得像一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