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前两天不小心把这人家的屋踩坏了。白鹤,你帮我去给人家补一下。”我把自己背上的小筐放下来,里面装的都是瓦片。
我走过去他的脸:“当真是二十四孝弟弟,吾心甚。”
,还想回来帮忙,结果跟白梅说三天之后他得去拜见那个劳什子神仙,他本不信。他说有这种大事你早告诉他了!你看他现在还在喂那个破羊吃草,哪有一点觉悟?”
我告诫白鹤要谦卑一些,不要仗着这是自己家地盘就如大爷一般。他本来还不听,但是见到蟒妖爹凶神恶煞、满面青的模样,似乎还是有点破胆。我略作寒暄,问了一下小长的情况,然后就放下吃的走人了。
白鹤摇摇,看我的眼神中那种懵懂的敬仰又消散了。
我见他眉紧锁,显然仍在担心我和白梅,便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好了,出巡的问题我早已准备妥当,白梅嘛,到时绑他去便是,不需你再什么心……且慢,你别说,我倒还真想起个事要你帮忙。”
我一拍脑门,想起来确实如此。金陵城这个地方,人事代谢太快。今天还是光禄池台开锦绣,明天就朱雀桥边野草花了。房子拆拆盖盖折腾个没完。有些工匠懒惰,没有用的砖瓦就手扔我们河里了。我本着落在河里就是我的这一原则,也收集了许多珍贵建材。
于是我背着小璇给我收拾出来的这半筐瓦,叫上通各种手艺的白鹤,来山里补屋。
白鹤长的是阳刚俊朗型的帅气,所以脸上没多少肉,被我一下给揪疼了。他打掉我的手,瞪我一眼,抱着篮子去角落里择菜。
第二天,我和白鹤背着大筐小筐上山了。先是给蟒妖父子俩送了顿饭。我很怕他们饿极了拿我当地的生灵开祭,干脆破一点财养着他们,直到他们回去。反正我们钱多,不差这两口闲饭。
我白他一眼,只给他:“你瞎吗?就在那啊!”
见我理的如此潇洒自如,白鹤的眼神中依稀又有了他小时候看我时那种傻呵呵的崇敬,我差点热泪盈眶。
说起这个瓦片,真是让我费了大心。
她看了之后,沉:嗯……是前朝……古物。”我听了就有些束手无策。小璇又说:“家里……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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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最初的
我们继续往山里去,来到了那座无人宅邸。
我一直觉得,法术这件事修得太好或太不好都无妨,最怕我这样不上不下半吊子。便如现在,我的法力让我看穿了大神仙的障眼法,却不足以看穿人家用了障眼法,也就没能会大神仙不愿意外人搅扰清净的心思。
我前日回到水府之后,总在琢磨这个宅子的事,最后觉得,他有人没人,有的是什么人,把弄破的屋修好总没错。我依稀记得这家用的瓦别致,就照着记忆画了瓦当的纹样,拿给小璇看。她活的年长,什么都见过,又着我们这的仓库,鉴别文物金石很有一套。
“就在……”我很急切的证明自己眼睛脑子都没有问题,但是忽然之间,我明白了,这里住过的不仅是神仙,而且是通障眼法术的大!神!仙!!
结果白鹤左看看右看看,对我眨巴眨巴眼睛:“哪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