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差点把嘴里的饭出来，呛在咙，抓起桌上的汤狂灌，剧烈咳了几下才缓过来，随后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盯着他。

姜杨一愣：“什么是原始人？”

何丽原话是这么说的：“我们虽然店小，假正经也是正经，味是店之本，得重视，啊，小杨，多学学，再上。”

这么能忍。

两位姑娘：？！手机信号什么鬼？小帅哥是和预想中的不一样。

姜杨巧如簧，把错往自己上揽。这是何丽教他的，上印有茶店标志的制服，代表了茶形象，住自己就是为店争光。

“你是原始人吗？”

他记忆全失，生活中几乎所有事情都得从第一步开始，生存技能现学，到目前为止，正常维持交没有问题，但是人生百态难免有疏忽的地方。比如早上那个女生说的微信号，他就不知是什么，姜俞也没有提到过。

“啊对，我手机信号是有一点微弱。”风太大，姜杨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清楚，抱歉笑笑：“不好意思，我赶着回去上班。”说完就借，逃离现场了。

“好了，把子穿上再出来。”说完脱下手套，顺手把棉签一起丢

“唔！”男孩似乎痛极不忍，难受地呻着，在棉签碰到那个紧密位置一瞬间夹紧了。

姜杨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一时间莫名其妙：“怎么了？”

“……”姜杨无语，明明是你们不长眼睛自己凑过来的好吗？！面上笑容不减，只是有点僵，“那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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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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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俞为外科医生，主要专研于肝胆，，这几块，因为骨科比较平常，也有一定研究。起初入行时认为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遇到一些隐秘地方的检查，不男女，都让他下不去手。后来见多识广，摆正心态，平和对待每一种病因，现在已经能到面不红心不，稳如泰山。

她话里有安鼓励之意，姜杨听得出，可是他没想这么多，他来为的是十五块，不挑剔干什么活，一个小时十五块，干什么都是干。

“……”

“放松。”

“对…对啊。”

“你不知？”

，没吓着吧？”

腰上各种深浅红印映入眼帘，姜俞面不改色，轻轻捣了捣棉签，抽出来在灯下照了一遍。

姜俞并没有因为他的痛苦而停止，把握力度，把棉签插进去。趴着的人没有再出声，脑袋埋在自己的手臂，表面没有异样，但是姜俞能感觉到他的在微微颤抖。

姑娘们情绪热烈：“吓着了。”

姜杨的工作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力活，送餐，打扫，收拾，搬东西，偶尔忙也会被叫帮客人点餐收银。至于动手茶一事，正在培训阶段，没过考期，不宜正式上岗。

“没事没事，可以要个微信号吗？”姑娘殷切期待。

“对啊。”

“把张开。”姜俞淡淡命令趴在床上的男孩，着一次手套的手分开有些发红的，另一只手拿着医用棉签试图进入。

中午不休息，轮吃饭，恰好和林兰一起。姜杨想起早上校园里的一幕，没听她念叨什么，扒了几口饭，斟酌再三问：“兰兰，你知微信号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