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那两个字，问：“散步？”

他需要点时间面对重建中的世界观，察觉他异样的阎喆瞧了一眼，没多说什么，招呼他手下警察们把那群持械斗殴的混混带回警察局。

等他们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散得差不多，阎喆左右一看，趁着他人不注意，一脚就踹上那个垃圾桶。

其他人纷纷点，没有深究，更没发现他们队长背后突然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会有条子？”

妈的。

突然一人福至心灵，干脆来了个祸水东引。

应泊沉默片刻，“你都看到了？”

被垃圾糊了一的混混们惊慌起来，没等晕转脑的他们理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来势汹汹的警察便把整个小巷围起，当的那个大步跨过，抓住一个小混混往后一甩，下令：“全抓起来！”

小警察们哦了一声，另一个又：“难怪觉得有点眼熟，之前来局子里找过队长吧。”

应泊翻了个白眼，从烟盒里又拿出一，却没再去点燃了，只拿在手里，好平息手指的颤抖。

“我们真什么也没敢！”他指向站在一边望天的应泊，“垃圾桶是他打坏的！我们都看到了，他用老大那张仙符……”

应泊是没去过派出所找阎喆的，小警察们觉得眼熟，只可能是在某些内资料里看过他。

“还抽烟。”阎喆说。

一边说，当的警察一脚踩上掉在地上的大号西瓜刀。

已经重建好世界观，旁观一切的应泊无语，“人民警察破坏公众财产啊。”

“是是是，”被抓住衣领的混混连连点，“您看月色那么美……”

当的那个警察本来已经走向唯一一个外表好端端的应泊，听到混混大气都没有的谎话，折返回来，抓起说话那人的衣领。

当的警察把手臂上挂的外套取下，给那人披上。在那人拿出烟的时候，还以十分亲近的态度把烟给没收了。

人赃俱获，众混混无言以对。

——

然而事情发展出乎他们意料——

那些小警察好奇地看了看应泊，一个悄悄抓着阎喆问：“队长，那谁啊？”

众混混又是连声抱怨。

阎喆抹了抹额上的汗，说应泊的口供他来录，让他们先走。

们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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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喆：“废话，那么大的月牙天冲，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对对对，就出来散个步。”

“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我们可什么都没啊。”

众混混突然明白过来。

“警察来了！”

新出现的“高人”，和警察是他妈一伙啊！

忙着毁灭证据的阎喆回瞪他一眼，：“我是为了谁！”

好在小巷里黑灯瞎火，应泊站的地方又比较深，模糊不清的光线从小巷口照过来，让人无从辨认，他们这才逃过一劫。

阎喆说：“我兄弟。”

他这句话说完，两人一起

“所以你们还带上了制刀和板砖，打算在月色下诗作对是吧？”

混混话没说完时，当的警察就再度走向了应泊。见到白练月牙后就沉默晃神的杀特目不提，其他混混们都暗暗期待着，当警察抓住应泊，把他也扣起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