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太过喜形于色,只板着一张脸dao:“兄长放心,初遥万不会懈怠了。”
当李初遥而今已改口称李初晨为“兄长”,原文中,原主作为嫡出子,地位要比李初晨高上一截,直唤其名也无不可,但李初晨到底比他大上几岁,故有了“初晨哥”这般在亲兄弟中听着有些不lun不类的叫法,现下,李初遥是真将李初晨当zuo了兄长一般敬重,毕竟,往后,为李家付出最多而不求名利的,就是李初晨。
李初晨一如既往地笑着,听了他这话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你也不必这般紧张,你这样的年岁,谁不是结伴玩耍的,娘总怨我不懂ti谅孩子了,都将你带成了这般模样。”
李初遥挠挠脑袋,笑嘻嘻不回他话。
李初晨也不过是说说,瞧着时候不早,便dao:“父亲还唤你得了空去他书房一趟,你便速速去吧。”
李初遥乖巧点tou,跟李初晨dao了别,独自往书房去,对于李川忽然寻他,心下也有了猜测,原文中,若没有“李初遥”的干涉,李川便是在无意中发觉了小儿子的天赋,背后打点,并在李初遥十五岁时大办生宴,借机令男主认祖归宗。
现下,大约是为了这件事。
待李初遥在书房中站定了,李川打量了他许久,dao:“遥儿这几年进益不小。”
李初遥毕恭毕敬:“父亲谬赞,初遥能有进益,亏得兄长悉心教导。”
长子与嫡子兄友弟恭,各安其分,李川自然是十分满意的,一向严肃的他也不由将神情放缓了几分,dao:“必是不曾懈怠才能如此,若非你思进取,晨儿再怎的用心也无用。他教得好,我自会奖赏他,你生辰将至,可有什么想要的。”
李初遥却想不到首先提的是要奖赏他,一时也没想到该答什么,便dao:“初遥并无什么想要,一切全凭父亲zuo主。”
李川点tou,状似漫不经心dao:“我记得你十岁那年,曾求我将你弟弟接回来,我还罚了你。”
李初遥一愣,旋即低tou:“初遥记得。”
李川只当他黯然,叹息dao:“当初我只当他那已故的母亲是个凡人,他便是进了李家门也要落人话柄,倒不如像个普通孩子一般平平安安长大,便只遣了人暗地里照顾他,谁知派去的人最近与我说,他天赋竟不下于你……”
“那父亲可否将他接回?”
李川闻言,再次将目光落向自己的嫡子,只见李初遥抬tou看着他,一双眸子清澈,里tou闪着少见的光彩,被他一望,李初遥又低了tou:“是初遥失言了,只是初遥觉得,若真如此,便不该再耽搁了他。”
明明是天赋异禀,却因无人引导而落位平凡人,这难免叫人失落。见嫡子这般反应,李川心tou更是宽wei,他家嫡子,果真是识大ti的,听闻了庶出弟弟天赋可能在自己之上,第一反应是担心误了弟弟,而不会像别的那些小门小hu的儿子一般,争风吃醋,兄弟阋墙。心中赞许,看这个嫡子便益发顺眼,dao:“既然遥儿这般认为,那为父便派人去,若他愿,便接他回来。”
李初遥大喜:“多谢父亲成全!”
李川手抬起,好似想摸他tou,最终可能是觉得尴尬,便不过拍了拍他肩:“你我父子,区区小事之间难有这般多礼数,往后还麻烦你多照看他。”
李初遥:“初遥定当竭尽全力。”
李川点tou:“听晨儿说你方练完剑,想必是累了,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