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洪安地拍拍伯母的手:“没事儿,一点小病,很快就好了。而且,这不还有表弟帮我吗?他可越来越能干了。
入夜,村里十分安静,只是这安静中带有的凝重让人极为紧张,大家都知大战将至,而大家的任务就是,拖住敌人,保证公主安全。
当年,两人匆匆分手,李贺在两人生活过的公寓喝得伶仃大醉,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王瑾洪电话。最后,心和一样慢慢冷下来。后来,酒喝完了,电话也摔坏了,李贺就在床上蒙大睡,恍恍惚惚昏昏沉沉,他又到了梦里。
王瑾洪一回到德国,就病了,这一病就病来如山倒,持续高烧不退,整整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正好二伯母一家回德国度假,二伯母坐在王瑾洪的病床前,红着眼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才一个多星期,这孩子脸色苍白,半躺在床上,床还放着电脑和一大堆公司的资料。“你这孩子,都瘦成什么样了,还不好好休息,工作是不完的。”二伯母柔声责备。
匈判军围住了白塔村,企图把和亲队伍和和亲公主都永远地留在这里,挑起匈和大汉不可调和的仇恨。他们不知,公主早就在前一天被装扮成村民,藏在运柴车里偷偷被护送出去。留在这里的,只有前来接亲的七王爷和装扮成公主的年少将军,与匈大军对峙的,只有区区一千将士。他们为了公主安全,为了来之不易的和平,决定留在这里,掩护公主安全到长安。
最后的时刻,少谦紧紧握住那块已经染血的玉佩,轻轻地吻了吻心上人已经冰冷的嘴,拿起长剑,走向从远杀来的敌军……来生,我会来找你……
那一夜,两人有千言万语,相约回到京城后,辞官归家,从此携手看外孤烟,蓬莱碧海,钱塘涌……第二天,匈大军围攻白塔村,汉军护送着假公主且战且退。人数越来越少,到都是血,有敌人的,也有汉军的,大家和敌人浴血奋战,成功地拖延了一整天。漫天箭雨中,少谦被将军紧紧护在后,而年轻的将军中数见,尤其当一箭,连常年佩在口的玉都震成两半。
少年将军打趣:“总算是如了你的愿,嫁给你了。”
……昨天更文后,好几个读者留言,给了我极大的鼓励。这篇文章,最开始只是一篇几千字的大纲文,但当我一字一句打出来的时候,却越写越长。每当有人留言的时候,就特别激动特别开心。感谢一直在看文,也一直留言给我鼓励的可爱的读者。
了楼。这个单元在小区最边上,很安静。李贺在门口站了一会,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房间飘着一老房子特有的很淡的霉味。李贺摸着开了灯。灯光驱赶了房间的黑暗,客厅的家都显了出来。如果让另外一个人看,这个房子家的摆放糟糕透了,并不很大的房间,却放了和他尺寸不大相称的家,过于宽大的沙发,餐桌,还有书柜……李贺关了门,缓缓坐到沙发上,深深了口气。他轻轻摸着沙发,眼里淌着忧伤和柔情。这些家,全都是从王瑾洪公寓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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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东面的一座厢房里,年轻的将军穿着红色的喜服,坐在桌前,灯火昏暗,他眉目俊美,又着了女装,远看上去,倒真是以为倾国倾城的美娘。那叫少谦的七王爷看呆了。